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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修看了唐砚浓一眼,挑了挑眉,“那走吧。”
既然医生都说没事,他也懒得再问了。
回到风华里。
唐砚浓的心才彻彻底底地放在了肚子里,今天晚上整个人跟过山车一样,惊悚又刺激。
晏修把她送回家之后,接了个电话,又穿上衣服出去了。
唐砚浓洗完澡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
她还是想不明白,顾北清到底有没有把她认出来。
一开始她以为,他是把她认出来了,问那个问题是故意想借这种方式揭穿她。
但后来他又把问题往回收,说可能认错了。
唐砚浓搞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有一点她很肯定,顾北清这个人不简单。
她以后能离他多远就多远,坚决不能再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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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答应晏夫人不再出去工作之后,唐砚浓整天都窝在家里,无所事事。
唐砚浓的朋友并不多,这段时间宋九伊跟躲人似的频繁出差,她就算出去也没有好玩的。
宋九伊从法国回来,打电话让唐砚浓去接机。
刚才还瘫在床上的死咸鱼,瞬间生龙活虎。
唐砚浓换上衣服下楼,跟刘婶说了一声。
刘婶擦擦手从厨房里出来,“那我给季叔打电话,让他送你去。”
唐砚浓倒抽一口气,道:“不用,不麻烦季叔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刘婶坚决:“没事,季叔他又不忙。”
唐砚浓:“……”
她真想知道晏修到底给他们发多少工资,他们怎么能这么听话呢?
简直油盐不进。
她现在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药有人看着,出趟门还必须有人跟着,整个人跟坐牢狱一样。
晏修脑补得也太多了吧,她不想死,她根本就不想死。
她很惜命的好不好?
没办法,唐砚浓只能乖乖地被季叔载到机场。
宋九伊一走出来,就看见唐砚浓焉了吧唧地站在那里,而身后一米有人看着她。
她走过来跨住唐砚浓的手腕,在季叔看不到的地方朝她眨了眨眼,唐砚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宋九伊一笑,递给唐砚浓放心的一个眼神,然后转身对着季叔道:“我的车就在停车场,一会砚浓坐我的车走,这里没什么事,你可以回去了。”
季叔犹豫着,左右为难。
唐砚浓脸上有薄薄地温怒,直接把电话打给晏修。
手铃声响了好一会儿,对方才接通:“有事?”
唐砚浓愣了一下,这说话的语气冷淡到让她怀疑,这个还是平时对她温柔关心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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