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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二婶子一听被误会成佣人,忍不住硬气地站出来说道:“我们可不是什么佣人,我可是唐砚浓的二婶子。”
晏修脸上浮现出一丝惊讶的表情,声音不急不缓,“抱歉,我还真没看出来。”
唐家二婶子根本没有听出晏修话中的嘲弄,反倒是得意地扬起下巴,完全一副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就对我客气点儿的丑态。
晏修嘲讽地扯了一下嘴角,扬声道:“那也都下去吧,浓浓身体不舒服,这么多人叽叽喳喳的,她怕吵。”
这下就算再傻,也能听出晏修话中的意思。
七大姑八大姨们愤愤不平,唐夫人看情况不对,生怕她们不知道轻重,在晏修面前生事,赶紧把她们往外推。
二婶子她三姨这下可都不干了,挺着胸脯子,尖声吼道:“你们什么意思啊?攀上高枝了,就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
刚才还是亲亲密密的一家人,现在也彻底撕破了脸面。
“你们还好意思说对唐砚浓好,我呸!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人。”
唐夫人害怕这些话被晏修听见,恨不得立即堵住他们的嘴。
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们别在这里给我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们的嘴!”
唐家二婶子不但不消停,反而越闹越凶。
“现在知道害怕了吧,你想堵住我的嘴,我还非要说不行。”
又道:“唐砚浓十几岁来到唐家,你们嫌弃她有心脏病,故意把她关在小黑屋里,不给她吃饭,还故意拿死老鼠吓她,就盼着她快点死,可以省下医药费。”
唐夫人越来越慌张,生怕曾经错过的事被泄露出来,形象也不顾了上了,扬起手,上去就薅住唐家二婶子的头发。
唐家二婶子也不甘示弱,一把捏住唐夫人的腮帮子,一边破口大骂。
“有脸做,还不敢让人说了。要不是当年你故意以死相逼逼着不给她做手术的医药费,现在指不定她早就好了。”
晏修越听脸色越黑,拧着眉头问身旁的唐砚浓,“他们真的这样对待你?”
唐砚浓嘴唇下压,死死地咬住唇瓣,泪眼婆娑的眼眸与晏修深幽的眼神相撞。
唐砚浓故意惊慌地闪躲开他的视线,娇弱的声音压抑着哭腔。
她颤颤抖抖地边摇头边说道:“没有,没有,他们都对我很好。”
“就,就算有时候有些过分的地方,但他们也是我的长辈,他们都是为了我好,是我自己太不听话了。”
唐砚浓嘴上说没有,可委屈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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