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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刚派出去不久,还没有回应。内侍传旨,宫中召见他。
年幼的天王葛长庚,自从上次遇袭之后,伤势始终未能痊愈。
在乳母怀中昏昏沉沉:“葛将军,免礼。”
葛忠正起身道:“天王召臣入宫,有何要事?”
葛长庚问:“我爹爹真的是…秘不发丧吗?”
葛忠正毫不犹豫:“具体真伪无人知晓,庆仙殿中至今血气尤在。但以葛昆仑的为人,他如果没死,绝不会让太子掌握局势。葛昆仑素来独断专行,不听劝谏,家父上奏了许多金玉良言,他权当驴肝肺,弃之不顾。往昔征战时,不论受了多重的伤,他都要亲自巡视三军,鼓舞士气。眼下却连亲自送靖难军、太子的平乱军出征都不敢。”
葛长庚不满的哼了一声。
葛忠正不知道他对谁不满,可能是有些父子之情、小孩子不懂得夺嫡之争,也有可能是小孩子想事情简单,嫌弃蒋家主政这么久,今日失一城,明日又失一城。“天王不必多虑,此前数日丢失城池,是指挥失当,并不是我军实力不足。我军雄兵十万,号称二十万,她想要攻过来,实在是难上加难。”
葛长庚掀开伤口上覆盖的丝绸,在药粉下面是溃烂的伤口,他扬起小孩子似得一张脸:“元帅,我可能要死。葛谨风既然说谁得头功,谁的儿子继承大统。我也许给你,只要你一统大魏,等我死后把王位让你给。”
葛忠正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天王!莫出此不吉之言!待臣献上葛谨风和文蜀的首级,您论功行赏,若得出将入相,就了却我家两代人的心愿了。”
忽然跑来一群内侍:“葛元帅!原来您在这儿呢!太后有请!!锦官城失守,英城有将士哗变试图起义,幸而您弟弟反应及时镇压住了!太后请您速速赶赴前线,安排迎敌!”
“臣告退。”葛忠正赶去见太后,又安抚了一会这位惊慌失措的美人。匆忙要带着家将家丁赶赴前线。
蒋太后指了指旁边长得很像她的美少年:“白露,你替我送元帅出城。”
蒋白露兴致勃勃的应下:“遵旨!侄儿想追随葛元帅出征,狙杀靖难军,求太后应允。”
蒋太后:“不成,我舍不得你。”
群臣都相送到宫门口,齐声道:“但愿葛元帅力挽狂澜,再续祖上威名!”
他刚踏上天街,两旁的小贩中忽然冲出来二十几人,房顶上也跃下十几人,齐齐掏出笛子样的吹箭一轮齐吹。
一霎时就杀了十多个护送葛元帅的大内侍卫,这吹箭似乎是见血封喉,好好一个人,只浅浅的擦破伤口,立刻发黑僵硬,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有些人还没栽倒在地,已经断气。
群臣吓得跌落在地,葛忠正伏在马背上不敢抬头。
吹箭刚刚过,两个轻功极佳的黑衣人腾空而起,直取葛忠正:“蒋家的奸贼!!纳命来!!”
小贩们挥舞手中扁担,看似是扁担,和大内侍卫的刀剑相碰撞时,竹条劈裂,露出里面的熟铜棍、直刀、拇指粗细的铁棍。近的抡起来就砍马腿,砍倒了高头大马再砍人头。
美少年蒋白露奉姑姑的命令来送人,正和这些江湖人士搏命:“谁叫你们来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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