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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葛将军连声附和。
镇南侯拍案大怒:“姓商的在我面前磕头如鸡啄米, 他要知道有你们这样的孝子贤孙,都要拿来孝敬爷爷。”
水军都督:“放你娘的罗圈屁!”
他一跃而出,凌空越过两丈距离,猛地一掌击向镇南侯。
天王只是把皇后和美人都搂在怀里,就乐呵呵的看着他们打起来。忽然看向太子:“你们看,小太岁如果是个女孩子,该是何等的倾国倾城之色。”
白皙秀美,高挑婀娜,华贵沉静又略带忧郁,没有丝毫骄矜之气。
太子穿了一身明黄色的长袍,头戴金冠,玉带束着细腰,提着酒壶溜边走过去,给天王斟酒:“爹爹喝酒。”这里是最安全的。
“好好。阿媛和你很像,她真该是你亲闺女。”
葛谨风:“是啊。我也和她一见如故。”
水军都督方才四十多岁,日常不近女色只是在船上训练水军、打熬筋骨,砂钵大小的拳头呼啸带风,快的让在场的酒鬼们都觉得自己真喝了不少,眼前幻影啥都看不清楚。
镇南侯第一下猝不及防被打中了一掌,之后就满地乱滚,使出一套地躺拳。
整个人在光滑的金砖地面上耍弄拳脚,丝绸和地面接触,滑的像一尾活鱼,竟和水军都督斗的你来我往。
葛谨风又叹了口气。如果当时不是镇南侯甩飞的鞋打落了镇国大将军的酒杯,被人家一拐杖轮到,不知道今天还要闹道什么时候。天王看这样的景象,只觉得好笑,以一种‘你们都打不过我’的心态饮酒取乐。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发热发胀,只觉得热血往头上涌,又无可奈何。现在回忆起来,又找到那种愤怒感觉。
文蜀抚摸着自己的大腿,感觉最近几日没登山,没能畅快的沿山巅奔跑,大腿上的肌肉略微松了一点,或者就是吃胖了。听他在这里唉声叹气的烦人:“风郎,你没事吧?”
葛谨风只想要她想过去那样,抚摸自己,最好能:“抱我一会。”
“大热天的别烦人。等到秋冬时节,咱们天天团在一起取暖。”
金童琴童和其他侍从睁大眼睛,看着太子没脸没皮的匍匐在她身上,把脸埋在她肚子上。这种事一向是天王才会做,太子活了十八年,自从断奶之后就没做过这种事。
葛谨风只觉得软绵绵热乎乎一大团,颇有点像是热年糕:“你的肚子为什么是软的?”应该摸起来很坚硬吧。好像自从进宫之后,东宫住得开,一人一间屋子,就再也没有亲热过。
文蜀摸摸他的头:“镇南侯,镇北侯,镇西候都怎么回事?”
葛谨风侧过脸来呼吸更顺畅,趴着不动弹:“压胜嘛。爹爹觉得这样可以镇守四方。他的叔父被封为镇国大将军,背地里有些人叫他副天王,他不任实职,多年来深居简出,京城中没有他的半点传闻,我也不大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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