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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退败,从书房房顶上被打的从边角房檐上跳到隔壁回廊顶上。
府衙后院两旁抄手游廊链成一条小路,一尺多宽的房脊上仅能容人闪转腾挪。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府衙内院的房顶上在二人游斗间走遍,枝头的鸟雀被惊的高高飞起,房顶上的猫院落里的狗被罡风所慑,都埋头在爪子里,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屠毅只觉得她比那日龙头山上社火时更精进了许多,暗自感慨:到底是年轻人,悟性强,出门游历就能进益。
文蜀始终竭尽全力在战斗中观察地形,以免一脚踏空,渐渐些疲惫,趁着退步时跳起几块瓦片踢向屠毅。
屠毅抬手一拨,在黑夜里一颗黑弹子借由瓦片的掩护,迅猛的扑向他。
趁着屠毅另一只手去捉弹子的功夫,文蜀箭步上前,右腿使了一个凤凰摆尾,一记高扫踢他左肩。
屠毅被暗器打的手心很痛,又用肩膀抗了这一脚,并指为掌去劈她腿骨。
文蜀的腿早已扎扎实实的落在地上,出奇冒险,双手要使一个双峰贯耳把他拍晕,以免逃不脱。
屠毅只听得耳畔股风声,要抬头些来不及,索性彻底往下一低头,卖弄功夫的使了个浮夸到变形的魁星踢斗,用快到惊人的前空翻——双腿往她肩胛上一压,整个人翻到文蜀背上,暗暗使了个千斤坠。
文蜀猝不及防,被压的单膝落地,在房顶上膝盖压在瓦片上,钻心一样的疼,顾不得反抗,慌忙双手扶地稍加缓解。
屠毅往下压:“跪下!发誓你再也不对商鹿起歪心。”
“呵,恐怕做不到。”
屠毅暗使千斤坠,文蜀还能勉强坚持,房顶上的襻间、丁华抹颏栱坚持不住了。
轰然断裂,二人一起坠了下去。
文蜀身上身下一起一轻,猛地使出‘泥鳅钻地功’,呲溜一下滑出去半截。
屠毅忙俯身按住她的双膝:“若让你逃出去,我颜面无光。”
文蜀直冒冷汗,真怕他一把捏碎自己的膝盖骨,如今正是投鼠忌器。笑道:“师叔,手下留情。什么事慢慢商量也不迟。你只保商鹿,何必为了魏国江山扣下我,我发誓绝不伤他分毫,绝不强迫他就是了,倘若背誓,叫文蜀断子绝孙,半生积蓄全归了外人。”
屠毅咬牙道:“晚了!”
文蜀肩膀一抖,手里扣住更多的暗器:“哦?你想怎样?”
……
卧虎山,山上山下下了一夜暴雨,山上只觉得寒冷,青龙庄被抓过来的人些嘟嘟囔囔的怨言。
山下积水却不散,直接淹没了军营,逼得保土军不得不换地方,移到高处去驻扎。搬来搬去,直接霸占了青龙庄,砸开大门,进去好吃好喝,在高处悠然自得的住着。
德胜军想起来换地方时,只能在青龙山、龙头山的山坡上扎营,既没干柴,又缺乏洁净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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