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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毅拍桌:“商奇总!兄弟一场,这么大事你不告诉我??”阿淼,原来是这个阿淼!多亏我当时只顾喝酒忘了说这句话。原来文蜀那个拈酸吃醋的小相公,就是太子,奇怪,传闻中说太子宽宏仁爱虚怀若谷呢,这是不装了。文蜀对我不厚道,不告诉她。商鹿在这件事上也不厚道,今儿不告诉他。
三下两下又卷了一张饼,把秘密卷着饼吃了进去。
商鹿:“虽然方圆几十里地只有两伙土匪,我却还是不能下定论。衙门里依旧是千疮百孔,新任用的人虽然年轻清廉,但处世不深,很没有应付江湖人的经验。”
葛静追问道:“直到那娘们把姓朱的打死了?万一太子在姓朱的手里,被杀了怎么办!!”
“不会。”商鹿把他伸过来的头推回去,又示意他冷静点:“太子的身份只要不暴露,他就是个家世不错、漂亮温和、与人无害的书生。土匪强盗瞧不起书生,偏又需要书生,太子学贯古今,见多识广,应付几个土匪不成问题。而葛淼将军在回京之后,只说太子下落不明,难道他不知道太子在何处吗?大凡土匪绑票,不留下话,怎么赎人?”
葛静听的连连点头,然后一把攥住商鹿的领子:“既如此,你为何不详细上报?天王在宫中思子成疾!”
商鹿实实在在的笑出声了,他可不觉得一位天王会思念自己的儿子,又不是独生子。不论是传闻还是亲眼所见,葛天王若真是万分急切,早就亲自来寻人,他能为了寻访神仙走遍九府,却不能为了找儿子出趟远门?
“撒开!”
葛静作势要把他举起来扔出去,稍一用劲,指头在他的粗布长衫上撕出三个洞。
商鹿抄起桌子上的香油蒜蓉蘸料泼他,随即想起来,这件衣服已经穿了三个夏天,本身就在领口袖口打了补丁,冷着脸拽了拽衣领:“赔钱!四百个大钱!我商鹿如何做事,用不着给你讲!你要上报天王?好,天王闻讯必然赶来,他上战场没有战术,只是招降和猛攻。到时候走漏风声,天下人都知道太子曾经落入贼人之手,长达数月。万一那妇人不怜香惜玉,一刀宰了太子。葛静!你可曾见过会认错的天王?我给他留脸呢!”
葛静吃了一惊,险些跪倒:“啊…这…”
屠毅双手抓着羊腿骨,深深运气,试图一下掰断骨头,吃里面又香又嫩的骨髓。
暗运内功,撅断成了三节,热腾腾的骨髓污染了七色锦袍。
商鹿扛着半吊铜钱,大步除了营帐,到外面翻身上了小毛驴,扬鞭摧驴,颠颠的往营门行去。
文蜀坐在小树林的树杈上,看到一个书生骑驴经过,半夜十分敢一个人赶夜路,在月光下看来剑眉星目,姿态挺拔随意,要不是事出紧急……就应该抢回去!
次日清晨,第一锅热豆花刚出煮好,第一笼包子刚上汽的时候。
德胜军中,葛静都没想到自己在遭遇巨大惊吓之后,还能有这样安详沉静的睡眠,坐起来时只觉得头脑清醒,如同醍醐灌顶。
小厮手里的铜盆铛啷啷落地:“将军!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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