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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值的武功大夫是震惊了,慌忙跪下询问:“臣不知道已婚的罪臣之子和罪臣之孙要不要阉。”
“这几个货才二三十岁,哪有孙子!老子看你长得像个龟孙子,滚!”
“是是,臣这就去叫几个劁人的工匠,今日管叫他们六根之中清净一根。”
皇后的头发已经被撤的七零八落,几缕散乱下来披在悲背上,吹弹可破的脸蛋也肿了半边,微微渗出血色。不敢叫疼,花容失色,噙着眼泪忍痛哀告:“孩儿年纪还小,臣妾久居深宫,不敢生出妄念,全是这几小官想要攀附,臣妾和孩儿一无所知,天地可鉴啊陛下。”
这位二婚的皇后自从被封皇后之后,圣宠不衰,宫中虽然不缺少美人,她却是无人能比,天王在她面前几乎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那么大一条粗鲁壮汉,温顺的像条猎犬。
今日挨了打,消息立刻传的沸沸扬扬,连外国奸细都被惊动。
在屋里枕着金砖睡觉的天师都坐不住了,隐约觉得马上就要有人来逼问自己,葛天王平时是个糊涂虫,但是葛谨风的‘奇遇’不好糊弄。他已经去南柯府、以及整个仙机县找了一大圈,以太子的相貌气度和雪白的肌肤,居然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因为葛谨风出行半年来风吹日晒,已经不那么雪白了)
鹤发童颜的天师庄阳子,坐在云床上用大漆彩绘篦子挠头:“为今之计,我只能去问葛淼。”
头发花白面带皱纹的天师之子在旁边皱着眉头,看天师他搔首搔下来许多雪白的头皮屑,落在板蓝根染的坐垫上。只好去拿了猪鬃刷子,把人赶开,扫床:“你去洗个头,再去问葛淼。”
“好嘞。”趁夜色在京城中高来高去,顷刻间到了天牢外面。
只有大大的脑袋不能收缩,浑身上下都由缩骨功从通风换气的小气窗挤了进去,轻轻撬开天牢大门,葛淼正满脸憔悴,胡子拉碴泪眼汪汪的趴在床上念经。
念的是《富贵长命经》。
庄阳子顾不得好笑,赶忙上前,装神弄鬼:“无量寿福,你求我来此地,有何事相求?你若知道太子的下落,就该告诉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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