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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龙帮麾下有渔民、盐贩两万之众, 个个都是身手矫健悍不畏死的暴徒,他在地方上势力大得很,等同州牧,可称得上无冕之王。
葛谨风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攥着拳头, 低头思考要不要为了保住贞操跳楼, 还是…忍耐以待时机?跳楼有点亏,为了不受辱而死,值得却也不值得。忍耐接受呢, 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报复回去,天下间何曾有这样的奇耻大辱, 就算沦为亡国奴也不至于如此。更可怕的是,这件事没有人会询问自己的意见,只能听凭寨主,予取予夺。水贼的话说得清楚, 不睡就是原价,睡了给打折,一起肯定给狠狠打折, 这见钱眼开的女强盗不会拉着我一起吧?
文蜀转眼间想了六个解决办法, 当即否决了其中三个,让鹿宝杀他不可能, 没有好处,接班人必要追杀卧虎寨以便名正言顺。
说出鹿宝和神女的关系也不行,神女虽然令人避之唯恐不及,但鹿宝是逃出来的。
要说自己是燕国公主也不行——他是嫌晦气不敢妄想了,但极可能直接去知会官员。
笑道:“在南柯府里从来没人敢把我当美人看待。帮主抬爱了。风郎,给甘帮主斟酒。”
甘帮主托着腮看她,隔着一张桌子,伸手可得:“普通人被你威严凶狠所摄,只顾着害怕,看不见你的脸。”
葛谨风在脑海中对在场众人施以十大酷刑,尤其是某个水贼,一定将他剥了皮做皮筏子,风吹日晒一百年,直到骨肉肌肤尽消磨在泥沙之中。从无能的大魏天王未能一统九州一直骂到齐王是酒囊饭袋无用之人,这样巨寇祸国殃民,也不晓得清除。全然忘了自己在两天前还在为各国共沉沦而快慰。
表面上强作镇定的过去提起酒壶。
文蜀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换大碗大坛来,有小郎君斟酒,就算喝上几百斤也不会醉的。”甘帮主酒到杯干,顺手在葛谨风的手腕上捏了捏,摸了摸滑溜溜的手背:“咦?怎么着这是?”
怎么还是处男?这也太离奇了,这年头十二三岁以上的还能有处男处女?文道难你是不是不行啊?
文蜀端起大碗来,这一碗足有一斤,也顷刻间喝了下去:“还不是因为他父母双亡,六年孝期还差三年。我也忍着呢。他不行,我还没得手呢,况且是正经拜过天地祖宗的。阿红美则美矣,只是个家女支,帮主若是喜欢,一夜之间我也能将阿红带来。”
“年轻人真是气盛哈哈哈哈”甘帮主大笑,往葛谨风的背上拍了拍:“风郎命好,文道难怜香惜玉,值得喝一杯。回去吧。三年五年之后再来也不迟,我还年轻呢,等得住。”
葛谨风听出他那恶毒轻蔑的言外之意,尽量控制情绪,也不免在脸上带出一丝恨意。
文蜀横了他一眼:“风郎,说起怜香惜玉,我可不如甘帮主。”
葛谨风忍无可忍:“你还要我道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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