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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草的味道入肺，舌尖上泛起阵阵苦涩。

他偏头看向副驾驶的位置，情难自禁地想起了那个刚刚坐在这里的女孩儿。

她是个害羞的姑娘，偏又像个小大人。

会照顾弟妹，会认真的向他道谢。

可又在和他说话时会紧张地红了脸，会躲避着眼神不敢看他。

可爱极了。

艾九落又抽了口烟，口中的苦涩更浓。

——无论怎么看，都还是个孩子啊……

他默了默，将心头的那点野念压下。

算了，还是别霍霍人家小姑娘了。

只是晚上去接苏灵儿时，他又看见了那个小姑娘。

她站在微醺的苏灵儿身边，笑的明媚开朗，似是他无法触及的天上明月。

“怎么喝了酒？”艾九落蹙眉叱骂了句。

“对不起叔叔，就是一点含了酒精的饮料，不醉人的！”琼荧忙解释，唯恐苏灵儿挨骂。

“行了，我爸妈都不管我喝酒。”苏灵儿一屁股坐进车里，对着她说：“就你不放心，非要跟过来解释。”

她说着，偷偷瞪了艾九落一眼——听见没，别骂了！

艾九落见琼荧一副谨慎的模样，也笑了：“这倒也是，辛苦你送她下来一趟。”

琼荧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摆手，又嗫嚅着问：“叔叔可以留个电话吗？我爸爸说想要谢谢您。”

艾九落怔了一下，摇头道：“真的不必了，你们……”

“哎呀，举手之劳的事儿，我还蹭了你们一顿饭呢！”苏灵儿一摆手：“你快回去吧，这会儿蚊子正多呢！”

琼荧见他们态度坚决，果然没再多说什么。

苏灵儿半靠在车后，直到车子开出老远，才道：“琼荧是个乖乖女，人也上进，你个老光棍别祸害她。”

艾九落微讶——他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只是面上却哭笑不得地说：“胡说什么呢？”

苏灵儿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抱着胳膊一歪头，靠着窗户看夜景。

艾九落沉吟了下，才说：“我看那俩小孩性子都不错，要是能玩到一起的话，就和他们常来往。”

苏灵儿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到底是听进去没。

艾九落见她是这样一副不温不火地态度，又补了一句：“和他们在一起，总比和你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强。”

苏灵儿看着窗外，竟然没反驳。

出乎艾九落意料，她似乎是把这句话听进去了一般，竟真的常找灼华她们玩。

一开始只是约着逛街、看电影什么的，到了后来干脆带着食材跑到他们家里蹭饭。

填志愿的时候，苏灵儿默了许久，干脆打电话问灼华她们打算报哪儿，还说要和他们去一个地方。

灼华无奈：“你成绩又不差，想去哪儿去哪儿呗，问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