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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铎堵住她的口,强迫她舔自己的舌头,然后将她的舌头整个吸进嘴里咂弄。他原本只打算浅尝辄止,谁让这小东西实在太令人着魔了,要了就几乎停不下来。
韦姌攀着萧铎的背,被他送到了愉悦的巅峰,整个人都疲软下来,浑身香汗淋漓。
萧铎将她抱起来,她的双腿还缠着他的腰,鞋袜早就不知道丢去哪里了。萧铎将她抱到榻上,伸手拨开她散落的发丝,抚摸着她滚烫的耳廓。她舒服到极点的时候,耳朵就会红得发烫。
“舒服么?”他得意地问道。
韦姌拧了拧他裸/露壮实的胸膛,埋怨地望着他:“你就像头饿狼!我都快要被你拆散架了。”
“可不是,饿了一年了。但我还没吃饱,暂且饶过你。”萧铎揪着她小巧的耳朵,亲了下她的眼皮,起身拿了件自己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我让阳月进来伺候你梳洗穿衣,我还有些事需去处理。”
韦姌腹诽了一句,你可算想起正事了。
萧铎很快地套好了衣服,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每回把她吃干抹净了之后,他就像一头占领了新地盘的野兽,意气风发。
不过看到他脸上的阴霾终于散去,重新恢复斗志,韦姌也露出舒心的一笑。
“心肝,过来亲我一下。”萧铎俯身,韦姌便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颊。萧铎满意地摸她的头,实在爱看她被他欺负完了的样子,红着脸,双眼无辜迷蒙。无奈还有正事,他只能起身离开。
“对了,顾先生给你的药,别忘记吃。”萧铎叮嘱道。
“嗯,知道了。”韦姌乖巧地应道。
萧铎开门走出去,阳月立刻就进来了。方才,她站在门外,听到门上的动静,就知道屋内在做什么,连忙将侍女都赶得远了些。她走到塌旁,韦姌小声问她:“月娘,你刚刚,都听见了吗?”
阳月低头笑了一下:“小姐想让奴婢怎么回答呢?站得近能听见,站得远,就听不见了。不过,殿下也太心急了点,这才刚出月子不久呢。”
“不怪他,是我先主动的。”韦姌红着脸小声道。
阳月这才没话说,扶着韦姌去净室。韦姌觉得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有汗水,有口水,还有男人的味道。她还不敢使用浴桶,就站在旁边用热水清洗身子。阳月道:“对了,小姐,有一件怪事。不久前有人在门房那里留了口信,说是知道一些关于这次劫案的消息。问您有没有兴趣知道,还留了姓名,说是叫宁海。奴婢不知要不要禀告殿下。您认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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