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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姌的手抓紧身下的床褥,忍耐着那撕裂般的疼痛,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萧铎努力试了试,依旧没能成功。他气急败坏地退出去,在床脚蜷着身子。韦姌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爬过去拉着他的手臂:“夫君,你怎么了?”
“郑绿翘给我下了药。”萧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啊,她把这件事给忘了。看来那郑小姐的确下了药,却没能得手。
韦姌看萧铎大汗淋漓,青筋暴起的样子,知道他必定忍得很难受。她的身子尚且承受不住他,他也没有强迫。她内心挣扎了又挣扎,终于咬咬牙,艰难地伸出手去:“我……我可以帮你。”
最后的结果是,韦姌的口和手并用,才把某个男人从苦难中彻底解救出来。
完事之后,萧铎怕韦姌难为情,假装睡着。韦姌是真的累了,依偎着他睡得很沉。等她呼吸平和,萧铎才睁开眼睛,低头看她。薄汗未消,小嘴微肿,方才的蚀骨滋味涌上心头,他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她,心底生出无限的柔情。
那药力虽然强劲,他碰到她身体时有些失控,但也不到非交欢不能解决的地步,熬一熬就好。但她却给了他意外的惊喜。萧铎得意地勾起嘴角笑,轻抵韦姌的额头,这小东西到底也知道心疼他了。
外头的大雨好像停了,只有断断续续的滴水声。郑家的父女俩还未处置,马也还没选出来。
萧铎把韦姌抱在他腰上的手轻轻拿下来,放进被子里,然后起身去穿衣服。
魏绪还是湿哒哒地跪在门外请罪,李延思和章德威站在他身后。萧铎出来,反手关好门,吩咐侍女们在外面候着,除非韦姌召唤,否则不准进去打扰。
魏绪着急地问道:“军使,夫人她,还好吗?”
“醒了。无事。”萧铎言简意赅。
“军使,是属下失职,致使夫人遇险。属下愿领罚。”魏绪趴在地上。
萧铎负手往前,淡淡道:“先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回去后自己去领十军杖。”
这惩罚很轻,对魏绪来说太小意思了。
李延思跟着萧铎走了两步,回头见章德威还停在原地看向韦姌的屋子,喊了一声,章德威这才跟上。
“镇远,你怎么怪怪的?”李延思问道。
章德威摇了摇头:“你多心了。”
是么?但愿是他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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