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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父皇赐的,我推脱不掉。不过我没碰过她,她的身份摆在那里,轻易也打发不掉,这些事我会想办法的。好了,不说这些了。吃饭吧,菜都凉了。”林勋拍了拍她的手背,拿了筷子放在她的碗上。
绮罗又是只吃了一些,在林勋的淫威之下,她的饭量已经是平日的两倍,可是林勋还是不满足,直把她的肚子填得鼓鼓的。她抗议道:“我又不是猪!”
林勋反唇相讥:“你的饭量连个婴孩儿都不如,怎么,你要修仙?”
正在收拾盘子的琉璃“噗嗤”一声笑出来,绮罗瞪了她一眼,她连忙捂住嘴,憋住笑,脸都憋红了。绮罗对林勋说:“宁溪已经回城了吧?我要见她一面,有些事要交代。”
林勋还心道绮罗原先只字不提宁溪的下落,倒是半点不担心她。现在想来宁溪这些年怕是也长了不少本事,绮罗根本就不用担心她。他这样想着,喝了一口茶道:“她恐怕没空见你,透墨不知道把她带到哪里去了。只给我捎了口信,说过两天回来。月三娘倒是还在城中,我明日把她叫来?”
绮罗点了点头,却暗自腹诽,你们男人惯用的伎俩还不就是那些。只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就不算什么了。
晚上绮罗看书,林勋处理了下公务上的事情,并没有怎么说话,只不过她看书看累了,偶尔看向他,心里就暖暖的。他伸手拿茶杯的时候,下意识看一眼她的方向,便觉得心满意足。两个人熄灯上床之后,林勋又不老实,但绮罗叫疼,他便连哄带骗地让她坐在身上自己动。绮罗又羞又恼,一次之后便再也受不了,脸上黏糊糊的,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林勋总算放过她,给她擦了身子,又上了药,还大言不惭地说换她饿几年试试。她都不知道他哪里学来的这些,可心中到底是有愧的,也没有真生气。
等林勋睡着了,呼吸沉重,绮罗抬眼,在夜色中专注地看他。她不能生育的事,他肯定从那两个大夫那里知道了吧?这几年,她没看过大夫,有病也是自己硬扛着好的。她害怕从大夫的口里再听到那些残酷的字眼。
她听说他在京中醒来之后,就彻查了那件事情。虽然被主谋逃脱了,那个女道士却被处以极刑。后来嘉康郡主知道了林勋的身世,去了庙里面清修,不再过问尘世了。想来也是,好端端养大的儿子,变成了不是亲生的,而亲生的儿子早就死了,想必这个打击不小。
她想:如果他不介意,他们以后可以领养几个孤儿,当做亲生的孩子一样养大,也算弥补了个遗憾了。尽管她心里仍是觉得不踏实,总觉得事情不会像他们所设想的一样顺利,但眼下先安心享受这久违的二人时光。
第二天绮罗又睡到很晚,日上三竿。琉璃来给她梳洗的时候说院外的侍卫撤走了不少,只留下一些守卫日常的安全,宫女也都撤到院子里去了。
绮罗往头上插了根凤衔珠的金簪子,又拿粉遮盖脸上的伤痕。琉璃笑道:“夫人以前可从来不管它,真是女为悦己者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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