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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吟霄道,“此事恐怕不妥。家父与翁大人是故交,为避嫌,臣不宜出面。”
楚玥又问,“那朝中还有何重臣,堪此重任?”
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楚荆河。楚荆河被看得一愣,惊诧道,“你们不是想让我去送死吧?”
太后锁眉,喝道,“荆河!”
“我不是不想为国家效力,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跟朝臣打交道。那个翁照帆,听说是只老狐狸,我占不到半分便宜不说,最后要是签订了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你们可都别怨我。”
裴凌南想了想,俯身道,“太后,臣亦觉得楚大人可以胜任。对方既然不是一般的使臣,想必我朝一般的官吏也应付不来。楚大人的为人……比较随性,不按套路出牌,刚好让对方也琢磨不透我们在想什么。”
楚荆河皱眉,“比较随性”?这算哪门子的评价。
最后,经过商议,确认了由楚荆河出面接待使臣团。众人从永福宫退出来,楚荆河一把揪住裴凌南,拖进角落里,“女人,你是不是跟我有仇?!”
“没有。无冤无仇。”
“那你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
“大人的意思,小的不懂。”裴凌南笑了一下,恭敬地俯身,“小人只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
楚荆河无话可说,只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裴凌南摇头笑了一下,转身看见阮吟霄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她。她本来想走,转念一想,事到如今,没有什么事放不开的,不如坦诚相对。
“丞相。”
阮吟霄看了她的头一眼,“伤都好了?”
“好得差不多了,大夫说恢复得很好,没有留下后遗症。”
“苜宿草收到了?”
“其实下官也正想跟您说这件事。那叶子太贵重了,下官不能收。改天就会派人给您送回去。”
阮吟霄负手看向远方,侧脸有些落寞,“那是很久之前答应你的事了……那片苜宿草的样子独特,我无意中找到,就让人打成了那个吊坠。你就当做谢礼,或者是对四年前那个没有履行的诺言的补偿。”
裴凌南还未及反应,阮吟霄就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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