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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教你不要把剑画成棒子么?”
荀香“啊”了一声,连忙伸出双手想要遮住画,可淳于翌方才进来的时候,早就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
他实在是脑子有病才会来看看她背书背得怎样了。
父皇交代的政事已经堆叠如山,他现在每日只能睡两三个时辰,还要分心管这个丫头的事情。其实他大可以甩手不管,让她一路出丑,到最后,朝中的大臣必定会以太子妃失德失仪,难堪国母重任为由,让他休妻。
东宫里有身份的女人已有几个,他原本想在那里头选一个,扶为正妃。没想到父皇一道圣旨下来,把他的计划全盘打乱。
荀香支支吾吾地说,“你怎么回来了?”
淳于翌坐在荀香的旁边,敲了敲《论语》,“背得怎么样了?”
“背了前几段……”
“默写。”
“又默写啊!”荀香耷拉着脸,看淳于翌一脸没得商量的表情,只得提起笔。
“第一篇,学而第一。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你念慢点!”荀香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叫道。
淳于翌又放慢速度念了一遍,看荀香写得很认真,便瞄了一眼她写的内容。总算是有点长进了,只写错了两个字。他想,若是今天能写出三段,明天就放她回家吧。
等到三段都写完,荀香战战兢兢地把纸递过去给淳于翌看。
淳于翌的眉头一直皱着,她便一直提心吊胆。
淳于翌扫了一眼,很勉强地说,“马马虎虎。”
“写对了?真的全写对了?”
淳于翌皱眉,“写对三段不到百字的论语,总角小儿都能做到吧?有必要高兴成这样?”
荀香的眼睛闪闪发光,试探地问,“那我明天,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嗯。”淳于翌站起来,准备把书收走。
荀香高兴得手舞足蹈,就差抱着大殿上的柱子狠亲几口了。若不是太子殿下太讨厌,她也会抱他一下。
淳于翌见她太过得意忘形,随口问道,“喂!或曰:‘以德报怨,何如?’中的‘或曰’是什么意思?”
荀香像被人兜头泼了
一桶冷水,呆愣在原地。还考解释的啊?
淳于翌握紧拳头,只觉得拳头上的青筋都在暴动,“我昨天是不是解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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