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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共沉沦(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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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指尖在其上重重一按,血便重新溢出来,阿夏倒吸一口凉气,女女在他耳边蛊惑道:“看着我。”

阿夏不得不抬眼看她,女女恰在此时低头,月色下斑斓翎羽是如此清晰,一圈一圈碧绿花纹好似一双双天外之眼齐齐注视着他。

他顿时心惊肉跳,抬手欲推离而去,女女却一把攥住他的手覆住自己胸脯,冷酷宣布:“今夜我无论如何都是要拉你下水的。”

阿夏僵着手不敢动:“……我已经在水中了。”

“你不懂。”女女说。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觉得今晚有点冷,而他恰好比较热。

就像毒蛇紧紧缠住自己的猎物,她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肢,而她的身体也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甚至不用用手扶,只是一个抬臀,就能准确将他坐进自己。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左手手掌下的喉结清晰滚动了一下,女女看见他的咬肌微微鼓起,嘴巴紧紧闭着,眼睛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右手手指抠进他凹陷的血肉,阿夏痛得猛然回神,女女掐着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看着我!”

她的头脸都很小,在如此近的距离之内,那巨大的羽冠便占据了他的大部分视线,翎羽的周身毛羽是软的,中间的茎干却硬似竹竿,就像此刻的她,柔软的外表下是坚硬的心。一双双碧绿的眼睛随着她的动作而起伏摇摆,却似乎不管如何摇摆,都牢牢锁定着他。

这让他毛骨悚然的同时,又激动到无法自持。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贯穿她,深入她,打开她,让她为你绽放,让祂……

他打了个寒噤,停止继续可怕的幻想,强迫自己转移视线,转而看向她:她丰润的嘴唇,饱满的脸颊,比水波还要透澈的双眸。

她似乎在出神。

身处水中,他无法具体分辨她的水和缸里的水,只依稀感到刚才她是很热情的,进去得轻松无比,甬道潮热湿滑,随着她渐渐出神,似乎就有点紧了。

阿夏想掐她一下,让她专心,可他有什么资格呢?他不反抗,不代表他能主动。

好在女女的走神没有持续多久,水里的阻力大,她动了一会儿便觉得累了,掐着他的脖子说:“你来。”

阿夏沉默,即使女女的右手加大了力气,他也只是一声不吭地忍受血肉被挖出的痛苦,女女渐渐失去了耐心,刚有所缓和的心情又渐渐沉下去:“你不愿意?”

虽然她表情很平静,可阿夏知道她生气了。她真正有情绪起伏的时候总是没什么表情,与小时候正好相反:小时候她的表情总是过分丰富,不论做什么说什么都有很夸张的表情,好像没有表情就不能活似的。夸张倒也不是大问题,问题是总是慢一拍,仿佛是在刻意模仿他人表情,显得尤为古怪。

幸亏她后来逐渐学会了控制面部肌肉,虽然有时控制过头显得太平稳——叫他想起那些猎物,五官和四肢一样,生在那里都有特定的任务,眼睛用来看,嘴巴用来吃,而绝不用来做表情——但也比最初的夸张来得“正常”许多。

阿夏不想让她生气,可在巫的身份这件事上,他始终无法做到像她那般坦然无畏,像现在这样的被动接受,都让他觉得惶恐、羞耻,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以免被神看到,更遑论让他主动……

“其他什么时候都可以……”阿夏低低哀求。

女女的左手猛然使劲,手掌下的脖颈皮肤随着脉搏越跳越剧烈,窒息感很快蔓延至阿夏的四肢百骸,他的脸飞快涨红,再说不出一句惹人讨厌的话。

女女死死盯着他,手上用力的同时,腰也在疯狂地摆动,像一条得不到水的鱼在垂死挣扎。他的下体在这样的刺激下依然充血膨胀,甚至还胀大了几分。女女看着他清明的目光逐渐涣散,青筋根根突起,他的手掌明明那么有力,却宁可垂在两侧徒劳握拳也不愿推开她、伤害她。

在掌心脉搏跳动到一个难以数清的频率后,女女骤然松了手,用力抱住他,将头靠在他的肩膀,翎羽的边角摩擦着他的耳朵。

阿夏剧烈地咳嗽,咳到身子微微颤抖,眼眶里充盈红血丝。

“你害怕吗?”女女在他耳边问。

阿夏一边咳嗽一边摇头,他既不害怕,也不生气,因为这是他该受的惩罚——他在和巫交配。

他在和巫交配。这个念头前所未有地在他脑海中清晰起来。

他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战栗,以及窒息濒死关头重新吸入空气时难以言喻的强烈欢愉。

他射了,射在这副能通灵的巫的身体里,当着神的面。阿夏忍不住抬头仰望天空,一轮明月静静洒下清辉,祂看到了吗?

女女毫不知情,却也不打算继续了,身体被填满的充足感只持续了短短的时间,随之而来的却是巨大的空虚。

“抱抱我吧。”女女疲惫地靠在他宽厚的肩头。

比起方才的亵渎,这个要求显得合理得多,阿夏扶住她的腰肢,让她靠着他休息。

一天下来,女女觉得自己很累了,可她根本睡不着,闭上眼睛之后的画面在向她求救的两双眼睛、竹母惨白温柔的微笑和青紫面庞的新生儿之间来回变幻,最后齐齐变为泼溅的鲜血和僵硬的尸体。

昏沉的脑袋在这些画面中艰难地夹缝求生,女女忽然想起来:“奴奴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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