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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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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走了碍事的人,谢宁池那牵着的手更是没放开过,一碗粥非是黏黏糊糊地吃了大半个时辰,还是傅挽怕纪氏她们发现找过来,才安抚了他几句,又匆匆离去了。

  隔几日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的人,这会儿瞧着却好似在偷鸡摸狗。

  傅挽晃了晃脑袋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也在这时想起来,她原本过来紧赶着要告诉谢宁池的事,居然被两个人光顾着耳鬓厮磨,竟是一点儿都没想起来。

  她正要折回去说,转身却见纪氏已到了面前,一双美目瞧着她,“去哪?”

  那声音,不比她以往出去乱晃,上花楼喝花酒被逮到时好上多少。

  傅挽讨好地笑了声,粘过去抱住纪氏的手臂,软绵绵地叫了声娘。

  纪氏伸出手指恨铁不成钢地点了下她的额头,狠狠地啐了一声,“往日在商场上都能游刃有余的人,这会儿怎么就不知晓让人家更珍爱你几分?”

  却好似她是那个残酷地划下了银河的王母。

  傅挽应了声,甜着嘴将纪氏狠狠夸了一顿,也是听了她的话,连晚上谢宁池摸过来,都义正言辞地将人挡在了房门之外。

  于是两人的再一次见面,就到了大婚的当夜。

  虽傅挽很想不顾风俗,但到底没有女方家长出席男方婚宴的道理,故而跟着来的只有傅四和傅十,早早又都被谢宁池让谢郁带着人给挡住了。

  故而傅挽在婚房里休憩了不过半刻钟,都还没等到扶书将她要的糕点拿来,就先等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一点点接近,最后变成了她能在火红盖头下瞧见的一片衣角,停在了她的四五步之外。

  傅挽抬头“看”去,虽是此情此景,还是忍不住要调侃一句,“衣兄这不是近乡情怯吧……”

  她最后一个话音将将落下,眼前的红盖头就被人掀起,谢宁池握着柄如意,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将如意上挑着的红盖头拿下,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方才进门时的犹豫与踌躇。

  心尖上的人,穿着大红嫁衣,坐在他的床榻上,住在他的心里头。

  谢宁池缓缓勾了唇角,提醒还瞧着他的傅挽,脸上飞快地掠过一点隐秘的得意与自喜,庄重自持地提醒她,“你叫错了。”

  傅挽一怔,却立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何事,从善如流地叫了一声,“夫君。”

  简单的两个称呼,却带起了谢宁池的诸多回忆。

  最初莫名其妙地交上一个笔友,等她无定期的信件时的期待与焦急;后来六州叛乱,犹豫是否要与她相见时的踌躇与畏惧;与她日日相处的快乐与满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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