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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余婶子被谢宁池一个眼神吓得一个字都不敢再说,往后退了两步才回过神来觉着羞愧难当,强撑起一两分勇气,结结巴巴地问出声,“曾……曾家妹子……不在?”
谢宁池垂了眼眸,去瞧那一群已经快速聚拢到门外的人,“她还在睡。”
他只四个字,门外那群兴师动众来问罪的人却骤然停了声,眨了几下眼忘了自个要说什么,还是被人群中的某个人推了一把,才缓回身来,想起来前商量好的措辞,大声呼呵,“曾让,你可知罪!”
谢宁池皱了眉,两个字吐得干脆,“不知。”
那群人一噎,又有个被推出头来,大声质问,“曾让,你之前应允了照顾学子肖平,如今肖平却被发现在书院后山,奄奄一息,你可知这是违背了诺言!悖诺,为君子的大不为之列!”
“夫子说我夫君悖诺,我夫君也是承诺过会‘好好’照顾肖平了不假,可照顾学子的责任,最首要的,难道不是贵院所要承担的吗?若说悖诺失责,首要需要被责问的,该是诸位日日仁义道德挂在嘴边的夫子吧?”
清脆的女声从身后传来,众人循着声音看去,便瞧见了个裹着裘衣而来的妙曼女子。
长而乌黑的秀发只在而后简单挽了个髻,用一根简陋的木簪固定着,脸上也未施丝毫粉黛,显出了原本疏朗的眉眼,周身的曲线也被宽大而厚重的裘衣遮掩个干净,只显出了她高挑的身形,以及在挪移换布之间偶尔露出的绣鞋一角。
谢宁池往门口一站,挡住了众人窥探的目光。
可傅挽在他背上一敲,将他挪开了些许,看着那些脸上犹带怒气的夫子,却是迎了张笑脸上去,只那笑里瞧不出几分真诚。
“且退步说,肖学子可是有手有脚还能思考的人,不过是染了病症,身体虚弱几分罢了,难不成,还需我夫君一日十二个时辰,一刻不休地瞧着他?”
话中有理,却敌不过有些人并不想认,“可当初是曾让说了会细心照拂一二。”
“夫子这言下之意,是说,日后遇见了骤然患病的同窗,也不该为了同窗情谊出手相助,以免日后惹上了麻烦,被人抓住了痛脚吗?”
傅挽说得飞快,丝毫不给那群人辩驳的机会,“夫子整日里大道理不离口,却不知,这妄加指责,非要用所谓的君子仁德来要求人力所无法改变之事,可否称为君子之为?又可曾讲究过人□□理?”
几个夫子被问得呐呐无言。
最后只有个胆大的哼了一声,“身为君子,不与女子论理。”
傅挽一笑,毫不留情地顶回去,“人命当前,夫子却不去请人救命还在此强辩,我也不敢妄担罪责,与你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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