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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书音调都比平日里高了不少,“您说您也是快……娶亲的年纪了,若是日后再这般,您看谁家的姑娘愿意给您当夫人!”
这话,原本该说成是——您看谁家敢娶您当夫人。
尤其知道傅挽几乎在酒桌上与杨州城的各家爷见过面之后,纪氏更是对傅挽喝酒一事深恶痛绝,在今年对她下了禁酒令。
也只有纪氏生辰那日,给了她些掺了酒的白水。
“诶,”傅挽一听这个,就想到纪氏,赶紧矮了身子,软绵绵地往扶书身上靠,“扶书小宝贝,如今什么情况你知晓的,且我只喝了一点点,你便不要告诉阿娘罢……你不是前日瞧上了那几本刚到的孤本,我马上就使人来送给你。”
那书原本就是留着给扶书当生辰礼的,如今拿出来,也就稍早了些。
扶书原本就心疼担忧多过气愤,看傅挽发着烧还这般说话,那点子气早就消散了干净,只扶着她快步往门里走,“那您快醒醒酒,我给您去备热水……”
浑然忘了后头还有个辰王。
还是傅挽记着谢宁池,转过头来喊了声,“衣兄,有空再与你喝……茶啊。”
扶书这才晃过神来,赶紧回身下拜,可那心神,一看就是全落在了傅挽身上。
谢宁池一头想着不过喝多了酒,全手全脚的,不必担忧成这副模样,嫌弃那丫鬟没眼色的大呼小叫;另一头却又想到了傅挽方才在车上昏昏欲睡的模样,多少还是有些担忧,也出声催促她快去收拾了醒酒。
放下车帘去端茶盏,他忍不住就朝傅挽方才躺着的地方瞧了眼。
在车上时,因着之前将傅挽错认成女子身,他一直自持着,没多转过头去看傅挽的睡颜,这会儿人走了,他却看着那处,盯着那被压出了个凹痕的靠枕。
回过神来,他原本伸去端茶盏的手,不知何时就落在了那凹痕上,还无意识地摩挲着,似乎在感受此处才褪去的温度与触感。
谢宁池收回手,端了有些泛凉的茶,一口闷了下去。
可脑海之中,不可自抑地就出现了方才所见的那一幕幕。
他府中虽无女眷,可当时宫中却是不缺的。
偏他的皇长兄是个浪荡多情的,宠起妾室来花样百出,他也曾无意撞见过他搂了人在膝上,低头调笑,许诺了种种头面首饰,哄得那美妾喜笑颜开。
他那时候年纪小,只对每月在皇长兄膝上看见的美人不同一事略有疑惑,却是不会问出口的。可曦太宗宝贝他,在他身边安排了不少宫人,如此几番,便察觉到了他那点子疑惑,竟是寻了个空隙,细细与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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