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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知在城门口就收到了暗卫刚寄出的信,说傅六当街从二楼一跃而下,救了在马蹄下的傅九与一女童,却被那马车的主人鞭打,手上都流了血,回府时惊动颇大。
谢宁池握着那薄薄一张纸,只觉上面每一句都拧住了他的呼吸。
当即也顾不得再问,更等不及让人去叫开城门,用着轻功一路飞檐走壁地回来,直到这会儿看见了人才彻底喘回憋着的那口气。
他的视线快速掠过放在一侧的各种疗伤物品和没来得及收走的带血的绷带,走到床边就想去掀傅挽的花卷壳,“背上伤得如何,让我瞧瞧……”
方才被吓得弹开的扶书听见这话,立时就要扑上来。
傅挽更是往床里一滚,避开谢宁池伸来的手,整张脸都差点给吓白了,脑子灵机一转,立即抛出个问题。
“背上的伤无碍,只不知衣兄在朝中可见过辰王?可不知他为人品行如何?”
谢宁池手上动作一顿,一时间竟也在意不了她的动作,满耳都是她方才所问的问题,垂了头,甚是不自在地快速眨了几下眼。
“你问辰王,是……”
傅挽只因他收回的手松了一口气,“今日在街上伤了我的那位流玥乡君,听闻是辰王母家表妹,我方才因着伤疼,怒气上头,在口头上得罪了她几句,这不是怕她与辰王告状,万一日后给我穿小鞋……”
在某个瞬间,傅挽还真怕有这种可能。
她说得半真半假,谢宁池却只看见了她眼底藏着的隐忧,皱了眉头,张嘴说了一句,“若是告状,也该是你与辰王告状,让他给你撑腰。”
“什么?”
音量太小,傅挽并没听清他的话。
谢宁池低头看傅挽半昂起头来瞧他,因为她的动作,紧卷着的被子松开几分,露出她细长白嫩的脖颈,和隐约可见的半个白嫩的肩头,似是黑夜里的半弯月牙。
莫名地,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急剧跳动了几下。
刚才他匆匆转过屏风时,似是看到床上一团白白的身影。
而现在,见到的那一抹肩头……
被褥之下的金宝,很可能没穿好衣服。
谢宁池“腾”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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