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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昭阳以为自己会高兴的,事情尘埃落定后,她更多的是松了一口。
幕泽玺抚着她的秀发,低声道:“不高兴吗?”
屋内的烛火并未熄灭,映衬着她的半边侧脸,她眼眸微暗,白皙的面上一片郁色。
她轻轻摆了摆首,“没有...该开心的,只是...又好像开心不起来。”
幕泽玺搂着她腰身的手臂加深了几分,“那便不想了,先睡觉...”
话落,他一扬手,窗外一阵风泄了进来,熄灭了桌上的亮着的油灯。
落昭阳将脑袋缩进了他怀中,闭上双眸,认真的想睡觉。
只是半晌都睡不着,她略动了动,幕泽玺便知道她的苦意。
他抬手握住了她的双肩,吻似柔风侵袭而来。
他低眸望着身下的人,“这是脑袋瓜子又不听话的胡思乱想吗?”
落昭阳双眸迷离,月光透过窗户打进来,可以望见她脸颊微红。
她埋进他怀中,心下一动,“做...做什么?”
幕泽玺眼角一挑,双手撑在床榻上,将她环在自己的空间中。
落昭阳只觉得周身骤然爬上的灼热,侧眸看他,思绪混沌,还来不及思考,一双眸子全是不解。
幕泽玺挑唇一勾,“既然睡不着...那需要我帮你助眠?”
落昭阳懵然望着他,大脑仍一片空白,还在思考如何助眠。
下一秒,两人肌肤相触,她身上的亵衣被剥开。
落昭阳还未开口阻止,唇已经被人堵上,被他带动着,
夜里汹涌澎湃,浅唱低吟。
动情时,幕泽玺忽地低道:“昭儿...”
落昭阳身子一颤,双手抬起环上他的脖颈,低低轻嗯了一声。
无声的应承,便是最好的迷
药,让人深陷其中。
直至半夜,落昭阳果然累得半点力气都无,哪有想事情的功夫,摊在他的胸膛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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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睡至隔天的中午,若不是清婉哄着她起身用些东西,她是真的起不来了。
清婉叹了叹气,“良娣也太嗜睡了,就算太子爷许良娣如此,也不该太过放纵。”
老祖宗定下晨昏定省的规矩总是要守住的。
落昭阳伸了个懒腰,全身跟被车轮子压过似的酸痛。
清婉不经意道:“良娣先起身用些吃的,晚些我再为良娣上药。”
落昭阳一头雾水,“上什么药?”
清婉指了指桌上的一瓷瓶,“太子爷今早去太医院取的,特地吩咐姑娘身上有伤,让我切记替姑娘上药。”
落昭阳骤然脸色一红,她身上哪有什么伤,唯一的伤也就是被他伤的那处。
她默了一瞬,清婉忙道:“良娣到底是伤在了哪,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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