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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复问道:“你是不是担心我父亲将我身世告诉我....答是还是不是!”

幕泽玺叹了叹气,轻声道了一个是字。

听见他的话后,落昭阳几经悲痛,几乎快晕倒而去。

她捶着他的背挣开他的怀,指着屋外,厉声赶人道:“你走!你走!”

幕泽玺怎么也不肯放手,落昭阳小腹痛意急急袭上,她刚刚掉了孩子,现在又受这样的刺激。

用力咬着唇忍痛,嘴角隐隐有血流了出来。

幕泽玺大惊,哀求着她将嘴松开。

落昭阳一急,一把咬在他的手背上。

落夫人听见屋中落昭阳的呐喊声,着急推门而进。

她似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奋力道:“母亲....你让他走!让他走!”

她话道出后,脏腑内一阵涌动,随即一手捂嘴,竟生生咳出了血来。

落夫人惊愕万分,连礼都顾不得行。

快步俯在她榻前,“昭儿...别哭...”

朝幕泽玺投去略哀求的目光,冷冷道:“太子爷...吾儿遭此伤痛...您还是先离开罢。”

他手背直冒青筋,低声道:“落夫人...照顾好她。”

话音落地,起身而去。

落昭阳醒了一会儿后,又昏了过去。

梦里梦外,真真假假掺合在一起。

原来她早就身在局中而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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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泽玺不敢宿在落府,怕落昭阳见了他又再次激动起来。

在落府附近,寻了间客栈住下。

丁茂在屋外便闻见浓厚香醇的酒味。

他不由进屋从失魂落魄的幕泽玺手中夺过酒壶,劝道:“太子爷万别再喝了,您这样终日酒不离身,身子也挨不住的。”

幕泽玺阴鸷的眸子一抬,丁茂全身微颤,他硬着头皮道:“爷在这屋里头喝闷酒也解决不了事,小主子刚刚小产,又经历了丧父之痛,万一时想不开,您该想法子劝小主子,亦或早日查明真相才是啊!”

丁茂这一顿劝,到真让幕泽玺醍醐灌顶。

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正沉思着。

同时,“咚咚咚...”屋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他朝丁茂递了眼色,丁茂急忙开了门。

贺承启站在门外,朝幕泽玺略一颔首。

幕泽玺抿唇,他脑海中对贺承启记忆少之又少,对他贬至承州只是略略听说过,这其中怕是有自己的手笔。

大抵也知道自己同这些个兄弟们都不亲近,且还多有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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