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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泽玺轻手将她放至床榻上,一把掀起了她的裙摆。
落昭阳一慌,忙护住自己的下身,“你...你干嘛!”
他眸色含笑,喉间一动,“怎么...该办的...不该办的都办过了,现在害羞了?”
洞房夜,两人肌肤紧贴的画面袭上脑海,落昭阳的脸一下子红透,她仍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膝下,嗔怒道:“那是我喝了酒,才会被你哄了去,现在我可不傻。”
幕泽玺无奈地笑了笑,起身从柜子里取了药膏,方才走路时见她微蹙眉, 不时用手背抵着膝盖,他就知道一定是她膝盖疼得厉害。
落昭阳正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他取了药膏,单膝蹲下,替她涂抹轻揉着,动作流畅利落。
目光垂下,男人专注的侧脸被烛火映衬着,药膏微凉的触感涌上,她的心忽地软了下来。
幕泽玺唇角一勾,眼眸湛湛有神,“还疼吗?”
她忙转过脸去,声音柔了下来,“不疼,不就跪了一夜,刚来国公府时不是也经常跪祠堂,我可没那么矜贵。”
幕泽玺面上平静,心里却觉得日后绝不能再让她被罚跪了,将她的衣摆整理好,起身做至榻上。
“你父母和弟弟现下已经到了承州,我已经派人安顿好了。”
落昭阳心里怅然,“父亲如今只得一个小官职,这样倒也好,倒不让人眼红,只是俸禄恐无法支撑一家子的开销。”
幕泽玺抬手握住她的,“你放心,我早让人安排好了。”
落昭阳莞尔望了他一眼,想起他也有份算计落家,又是阴阳怪气道:“还是太子爷想得周到。”
“清婉...”她忽地朝外喊道。
清婉进了屋,见两人都坐在床上,太子爷的手还搭在姑娘的手上,忙转过身道:“奴婢...一会再来。”
“去备浴汤来,我要沐浴,至于太子....方才温良娣可说了,身子不适,太子还不去看。”她挑眉看着幕泽玺,脸上的逐客令清清楚楚写着。
幕泽玺抬手抵额,面上无奈,“好...我还些公文未批,但是今晚你可不许再锁门了。”
落昭阳未语,比了请的手势。
备好了浴汤,她褪了衣物,浸在水中,这连日的疲惫多少有些舒解。
清婉捧着花瓣撒下,不明所以道:“虽说太子爷从前骗过姑娘,可我瞧他是实打实对姑娘好,姑娘怎的不和爷好好过日子呢,成天和爷闹别扭,这东宫里的心眼可不小,万一....”
落昭阳揉了揉肩膀,笑道:“我若真同他好,这东宫才安生不了呢。”
入夜,她特地将门和窗户都关严实了,她就不信,幕泽玺还敢破门而入。
幕泽玺站在门外深深地叹了口气,青袖展开双臂道:“爷...我家姑娘睡了,您还是去他处吧。”
果然...他就知道她一定会严防死守。
一旁的丁茂害了害声,略一迟疑道:“爷...小主子看上去,是不喜欢您嘞,难不成小主子真在惦记衡王?”
幕泽玺一听,不知怎的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在清苑的偏殿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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