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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驾!救驾!”太监们齐齐喝道。
落昭阳反应迅速飞起脚,踢开了飞向贺帝的短刀。
席上一阵慌乱,其余的舞女们也手持短刀袭来。
贺承衡和盛暖忙跃出席间加入战局,落昭阳双拳难敌四脚,手臂上被划出了一道口子,血液汨汨而出。
危难之际,卫已领着兵闯了进来,舞姬们被当场擒拿。
落昭阳裙裾一翻倒在地上,痛感火速窜了上来,眼前一片朦胧,晕了过去。
待她辗转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太后寝宫内。
她一睁开眼时,屋内万籁俱寂,烛影摇曳,灯火缱绻。
那个熟悉挺拔的身影就站在不远处。
她嗓子发疼咳了好声,晃了晃脑袋想看清些。
幕泽玺忙倒了杯温茶送进她嘴边,“不是同你说过,别管这些事,等着卫已来吗?”
他既心疼又恼火的声音荡在她耳畔边,她才清醒过来。
喉间一润,舒服了不少,“人都把刀藏好了,卫已迟迟不来,我总得想办法吧,不然一会皇帝、太后、衡王全都出了事,这剧情干脆别走了。”
幕泽玺引手替她擦拭唇边沾上的茶迹,叹了一息,这次到底是他误判了。
他没算到贺玮然在宫内也有人手,出事之时放火杀了通往宁和殿的路,这才导致卫已无法及时赶到。
伤在手臂上,落昭阳费力侧着身子想坐起身来,手臂不小心磕碰了一下,她抽吸一口凉气。
幕泽玺忙伸手取了个枕头垫在她后背,扶着她的身子坐好,柔声道:“还是很疼吗?”
她疼得眼角濡湿,含着泪点了点头,那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人看了心都酥软了,狠不得替她受罪。他一时没忍住伸手拭干了她滚烫的泪珠,低软着声音:“你先忍忍,等过几日就好了。”
她往四周望了一圈,问道:“这是宫里?”
幕泽玺点首,“你昏了过去后,太后说你伤着,不得奔波挪动。”
落昭阳一听,这才想起正经的事,抬手抓着他的衣衫,开口问道:“那贺玮然可抓到了?你可查清楚了随亲王后代怎会有异瞳。”
幕泽玺握住她的手顺着坐到床沿上,“她趁着席上混乱时跑了...”
落昭阳心里隐隐发闷,总觉得不对劲。
“那....”
她话还出,幕泽玺续道:“我派人去了一趟左西,那女子并非郡主,郡主早在一年前便病重而逝了。”
她诧然,“她可与郡主生得一般无二啊!”
话闭,她立刻醍醐灌顶道:“草率了,这个世界竟还有易容术这样的设定!”
幕泽玺扶额道:“确实好像有点坑。”
两人说了一会子话,幕泽玺见她眼底乌青,一片倦怠之色,忙道:“先不说了,今日你肯定累了,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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