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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到词条的时候我和段林安一样震惊,因为超乎想象的部分实在太多。高中和大学时期,我还以为他父亲在厉害顶多不过是县里叫得出名字的官罢了,现在想想,我就像个井底之蛙,这辈子接触过最大的官是F大校长,他在教育部担任了一个中等官职,再往上,便无其他。
“行路难,畏途巉岩不可攀。”
“谁说不是。”
等到八点,郁盛还没有回来,微信一条消息也没有。我有种隐约的担忧,额头血管突突直跳,可我不敢给他打电话,因为他是一个守时的人,超过了时间还不打电话知会我,一定是有其它原因的。
可是,什么原因能让他把我一个人放在这里还了无牵挂呢?
我艰难地熬了半小时,看到墙上时钟跳到八点半整,小心翼翼地拨打他的电话,刚“嘟”了两下,大门解锁,郁盛黑压压的人影缓慢移动进来。
他低着头,阴气沉沉。
“你回来了。”我喜气不减。
“嗯,回来了。”
他把车钥匙放在桌面,背着我脱下大衣,我赶忙从床上爬起来帮他把衣服挂好,我好奇极了,他怎么晚了半个小时,为什么回来了又不看我。
“郁盛,你……”
“我去洗澡。”他消失在卫生间尽头。
我在套间里走来走去,越琢磨越郁闷,越琢磨越不安,等他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我闲逛似的迎上去,问:“晚饭好吃吗?吃了点啥?”
他不说话,并把我甩在身后,自顾倒到了床上去。我很快就发现我问的问题是致命的,并且充满了讽刺,因为我坐在他身边强行捧起他的脸时,我摸到他的脸火辣辣的,很不正常。
“你怎么了,郁盛,你的脸很烫。”
“我没事,有点热。”他掰开我的手,滚到另一边去。
我再傻也能察觉出他的逃避,又挪到他身边,担心地问:“你发烧了,是不是不舒服啊?你让我摸摸。”
“别了……”
他扯开我的手。此时他背对着我弓着身体,宛若一个巨大的婴儿蜷缩着。我俯身用我的脸去贴他的,感觉不出有何热度,可刚刚的滚烫之感分明还指尖还没褪去,总不是我的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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