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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知道我没有结婚就想轻/薄我?”
“我要是想轻/薄你,根本不管你结不结婚。”他理所当然地将我的手拉过去,放在手心揉着,心怀坦荡道,“有点怀念,叙叙旧情不可以吗?”
“不可以。”我正色道。
“为什么?你有男朋友?还是向谁签了卖/身契?”
“你有没有限度!”
“你又说这句话。之前我答不上来,现在我可以回答你,我有限度。”
“屁,你干的不是有限度的事。你明明……”
他低头吻我手背时,我的话窒在了声腔里。
“我明明?怎么不说下去?”他微微抬身,噙着一抹少见的坏笑,“哦,你想说我行为轻浮不懂得负责。”
“不是吗?”我冷静地看他怎么继续。
“是这样没错,不过是曾经,而不是现在。你说说,希望我怎么对你负责?”
他双眼在黑夜中露出幽暗的光,一半玩笑一半虔诚,我分不清他是否认真。
——我的心理状态又回到了20岁的时候,他总是这样反反复复,玩/弄我的心情。
“放在半个世纪前,你在睡我的时候就应该跟我结婚。”我拿出最后的傲气说道。
我的假设是基于不可能的事,自然也没指望他能实现后半句,我只是在提醒他,他满不在乎的背后,我有着别样的期盼,并且持续了这么多年。
“嗯,结啊。”他握着我的手紧了又紧,“我们都是自由人,有什么不能结的。”
“你……”我狠狠拽回自己的手,按摩痛处,“你还说你有限度。”
“我怎么没有?我不是提出对你负责的建议了么。”他收起之前的散漫,“莫非过了几年,你就改变了主意?你成了一个不需要别人负责的成熟女人。”
“你放屁!”我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言下的嘲讽,“你也知道已经过了几年,你觉得现在来弥补还有用吗?我问你要一个名分的时候你口口声声说给不了我要的,现在你说给我就得受着?我凭什么绕着你转啊,我是你的卫星吗?你找到我就要和我吃饭,就要和我散步,就要带我上车,怎么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你不愿意么?”
“呵……”我冷笑一声,“行,都是我自愿的,我自作自受。”
我别过脸去,各种情绪交织之下,我已经有些哽咽,但我绝对不能在他面前哭,显得我很可怜似的。哪怕这一辈子我真的只能孤独终老,我也不会到他面前来博取同情。
“你的脾气还是跟读书的时候一样大。”
“你以为你变了多少?”我迅速呛回去。
郁盛将他那边车窗开了一半,外面微凉的气息卷进来,我又将衣衫扣紧。他朝着外面淡淡道:“前几年,但凡我有一点办法,也不至于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
“别说‘扔’,我不是物品,更不是你的物品。”
“你一定要在我煽情的时候这么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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