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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特属于爱情里的排他性和占有欲的表现。”我佯装理性地分析给她听,“80%的男性都有这种心理,我们恋爱过程中不可避免碰到这一类人,碰到了就必须面对啊。”
“凭什么我们要面对?一旦发现就立马踹了,他们当自己是什么好种啊?”
“这其实是病,好人也会得的。”
段林安被我气得嗓子冒烟:“就算是种精神疾病吧,他能不能去治?冷暴力分手就是他解决问题的方式?就因为你不是处/女他就可以断定你不是个好姑娘吗?你们之间的感情就可以烟消云散啦?哈哈,这年头的感情这么不值钱!”
“没有冷暴力,是我们双方默认的。反正感情还不够深,散了就散了。”
“夏艾,你不是也有病吧?还帮他说话?”
其他的话我便不说了。我心知肚明的是,他也很痛苦,他也舍不得,他心里那股拧巴的劲儿,这辈子都没法解开了。不敢和任何人讲,只能悄悄难受,我也如此。
与易升分手,我表面上处理得比谁都简单爽快,别人问起,我就以性格不合一语带过。可我还是觉得问心有愧,尤其每次想起他和他父母对我的好的时候。
因为除了那一点之外,他简直是完美的男友,错的是我,是我自己不争气,抓不住幸福一生的机会。
后来很久的一段时间,我陷入了病态的自责,一空下来想起之前的事情,就会对自己进行拷问:“我没有好好珍惜自己”、“我不够自爱”、“我的人生有了污点”之类的概念在我脑海中逐渐生成,甚至有了去做修补手术的想法。可是,即使重新包装,我也不再是从前单纯可爱的我了啊。
而且易升已经永远离开了,他和郁盛一样,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第27章 他曾经伤害我那么深,我却……
2015年的暑假我过得很颓废,窝在家里不是吃就是睡,盛夏过去,秋天来临之时,头皮开始发炎,头发也大把大把地掉。段林安带我去看了医生,医生说除了作息不规律之外,脱发还与我的情绪有关,他给我开了几瓶廉价的维生素,还关照“家属”帮我调整心态。
我隔天就把留了七年多的长发剪成了七八公分的短发,这一散下来倒不显得有多稀疏了,方便好洗,一身轻松。
“你就是个作精。”段林安这么说我。
“是的,我就是。”我不否认,你奈我何?
“我妹妹要嫁人,过两天我就要回老家,吃喝拉撒你自己看着办。”
“啊?你妹妹?”我掰手指计算她妹妹的年龄,“才20岁啊!”
“20岁咋了?我们那儿都很早嫁人,十五六岁的也有,农村地区你控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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