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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他叫住我,后半句没能说出来。
“没啥事我就先挂了,你好好干活儿,我不影响你评先进、修学分。”
“这是为了评先进、修学分的事么?”
我没听他说完,就先挂了电话。挂完还是等了一阵,希望他能打来,可结果是什么?他是成熟的大人,而我是幼稚的孩子。
那个吻代表的意义,后来我反复问过郁盛。他说没什么,就是喜欢罢了。
“那你为什么不说喜欢?”我问他。
“喜欢一定要说吗?”这是他的答案。
在他没有开口说出喜欢或者爱之前,我对那些陌生的异端的感受总是惶惶不安。比如说,心动,心慌,心痛。我的处境很被动,因为我分明知道自己喜欢他,但他却不一定喜欢我,我活在不确定里,我活在对他持续不断的分析和怀念里,怀念他跟我发生的一切,包括那个轻描淡写的吻。
怀念总是伴随着消极与眼泪,我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人,很快段林安就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打破砂锅问到底,我没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她。把我跟他的关系,我跟他认识以来发生的每一桩每一件事,都告诉了她。
她听完后说:“我滴个亲娘嘞,郁盛可真不是个东西!”
她的反应不是我想要的,若是她能以“没关系,他心里有你,只是目前没有能力对你负责”这一类肯定的话来安慰我,我反而会觉得宽心一些,但她说他不是个东西。我心里开始怀疑大概郁盛真不是个好东西。
“你可别再想着那个瓜怂!敢做不敢当的瓜怂!赶明儿姐去篮球队,足球队,给你挑最好滴,能把他给气死!听见没?”
我破涕为笑:“可是我还是很喜欢他怎么办?”
“你个傻妹子呦,你也是个犟怂!他值得你喜欢啥?他都不敢跟你在一起!”
大三一年,他在瑞士,与我时差6小时。姐姐与李毅良领了结婚证,顺理成章住到他家去,接受他合法合理的照顾,这是一年来唯一让我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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