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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朔审慎地打量了他一眼:“你该结婚了。”说罢,迅速消失在黑暗中,还巧妙地躲过了巡逻侍卫和监控探头。
莱菲算是明白了,不管顾朔怎么分裂,有一点是一致的:那就是自己不结婚,似乎对他造成了困扰。
不就是个连楚涵都不承认的婚约吗?
至于执着至此吗?
他真怀疑顾朔如果分裂出个恶劣人格会直接将自己这个没啥存在感的曾经的未婚夫给抹杀了。
顾朔走后,楚涵睡得很沉,心率温度包括血压都在正常值,但莱菲无论用什么方法依然无法唤醒她。通过这些天的观察,莱菲隐隐得出一个答案。
楚涵慢慢消失的是触觉,而这触觉似乎也包括耳膜可能产生的共鸣以及皮肤能够感受到的疼痛和温度。这些感觉在她沉睡时会一同陷入沉睡,直到她醒来才会被唤醒。
他咨询过一些所谓专家,各种流派各种说辞却没有一个能提出解决方案,但有一点他们却的达成共识的,那就是楚涵的情况继续恶化下去,也许她的世界将变成空白。
没有味道,没有声音,没有光线,甚至感觉不到任何东西的存在,她的感知将化为虚无……
光是想想这种结果莱菲就吓出一身冷汗。
顾朔醒过来是早上七点。他发现自己躺在离床最远的沙发上,而床上躺着那个所谓的他要守护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感觉身心舒畅,可看到床上躺的那个女人却莫名地不舒服,脸上刚溢出的笑容也没能挂住。
床头香炉里依然有一截迷香。
顾朔眉头皱了起来,所以,昨晚自己是不是又去找那只小狐狸了?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就好像是自己背叛了自己,还不让自己察觉,十足的自欺欺人啊。
起身,牵动肌肉,他突然感觉到一丝刺痛。撩开衣服一看,他的胸口到腹部,竟然布满牙印和指甲印,肩头和背部也没能幸免。
他干脆去洗手间脱掉外套仔细观察了一翻,不由得啧啧吸凉气。这些痕迹新鲜都不得了,肯定是昨晚出门被某只小野猫给挠的。
可以这种程度的伤,那得是什么情况下才能被挠成这样。
光是想想他就感觉鼻头开始泛热。再加上身上那些诡异的舒爽感,顾朔脑子里冒出很不好的预感:他该不会、该不会把那个小东西怎么样了吧?
这可如何是好?
他顾朔是那种吃完就走的人吗?
顾朔头一回收到良心的谴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显得十分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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