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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牌三缺一,司妹妹来玩吗?”曹宝林看见她的身影,当即喊道。
箬竹瞧见圆桌上长条状的纸牌,顿时眼睛一亮。
她从前在天宫之上,最擅长玩叶子牌,回回都能让连翘输的把功德白送给她。如今再见老伙伴,忍不住搓了搓手掌:“来!我来做庄1
吊牌洗了一局又一局,庄主也轮了三圈。三位宝林脸上贴满白纸条,唯有箬竹干干净净的,笑容满面。
徐宝林又输了一局后,气得把吊牌甩在桌上,瞠恼道:“不玩了不玩了!自从司妹妹来了之后,我连入宫后唯仅剩的乐趣都被剥夺了。”
“仅剩的乐趣?”箬竹边洗牌,边狐疑反问。
“是埃”章宝林道:“深宫再深,却也深不过人心。咱们姐妹三个什么名利权势都不求,只盼能在这宫闱中吃好喝好,安稳过完一辈子便足矣。”
听君一席话,箬竹瞬间觉得,真乃知己也!
大家都是可怜人,她始终赢钱似乎有些不厚道,于是箬竹稍稍放了些水,成功让自己输了一把。
曹宝林当即笑着伸手来贴她白条,便是这时,殿外内侍昂声高喊:“陛下驾到——”
在场四人皆是精神一颤,曹宝林原本要贴在箬竹额头的白条,也随着她手抖误黏在了人中。
依着规矩,箬竹转身去给池惟青行礼。可“陛下万安”四个字还没完整出口,白条便被她的吐息吹到与鼻尖平齐,上下摆动,好不滑稽。
池惟青看她此时双手因礼节放在半蹲大腿上,食指曲起,想摘白条又不敢贸然动作的讪然面色有几分想笑。
但嘴角刚扬起丁点弧度,他又不动声色将笑意压下,转而瞥过桌上叶子牌和糕点碟子:“你玩的很开心?”
栖云宫三位主儿听见他低沉声音,心都提了起来。
空气凝滞了一瞬。
箬竹点点头:“确实开心,陛下要不要也来玩一把?赢了钱归你,输了就算我的。”
她语气真诚,说着甚至往侧旁挪了半步,真就要给池惟青让位置上桌打牌。
殿中听见看见这幕的人:“……”
要知道池惟青年纪虽轻,在朝堂上断事的手段却狠厉果决,以至于前朝后宫之人都怕极了他。
没曾想竟有人能让陛下哽住接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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