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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女儿,给解时雨做小伏低,不算什么。

解时徽一直悬着心,飘飘忽忽的进了门,等着文郁的质问和殴打,然而文郁眼里仿佛没他这个人似的,直接去了书房。

她想好了无数的言语,一句都没用上。

就这么忐忑不安的在屋子里坐到半夜,文郁终于来了。

他手里拎着个食盒,将食盒放在桌上,看着解时徽小心翼翼的站起来,他随手就将她推倒在地。

推在地上了,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抬脚就踹,从前是踹肚子,这一回,却是往她的脑袋上踹。

每一脚都带着大力气,像是要将她的头颅直接踩个粉碎才能泄气。

解时徽挨打的次数多的数不清,可没有一次是这样的凶狠和暴怒,完全是奔着要让她死来的。

可这偌大的文定侯府,却连一个劝架的人都没有。

文夫人在她嫁进来之后,就一心一意的吃斋念佛,无论儿子成了何种魔鬼,她都要让佛祖对他宽恕。

儿子有什么错?

若非老天不公,让他生来就不如旁人,他又怎么会心里苦成这样。

至于解时徽所遭受的罪,她想女人生来便是要受苦遭罪的,文花枝能挨的住,难道她就挨不住吗?

解时徽无人可求,惨叫出声,勉强抬起手臂护住头脸,口中呜呜的哭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文郁气喘吁吁的停了脚,拎着解时徽的里衣领子,硬生生将她拎了起来,终于开了口。

那声音压低了再压低,从嗓子里喷出来,变腔走调,像是困兽在嘶吼:“贱货,吃里扒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在想什么!一个个的瞧不起我!以为你怀个野种就有人能救你了?”

他不等解时徽说话,将她扔进椅子里,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张开了嘴,另一只手从食盒里端出来一碗药。

药气很苦,泼泼洒洒的灌进了解时徽的肚子里。

文郁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将这碗药给她喂进去,喂进去之后,他哪里也不去,就坐在一旁看着。

没过多久,解时徽的肚子开始疼。

疼的见了豆大的冷汗,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感觉自己是一盏灯,立刻就要油尽灯枯。

血一股股涌了出来。

痛意已经从肚子蔓延到了全身,一开始她还能看着文郁,发出一丁点微弱的声音求救,可是到后来,她就彻底安静了,只剩下一点呼吸声还在。

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想起了解时雨。

解时雨小时候也经常生病,她病的时候总是很沉默,不管怎么痛苦,都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以前她不懂,现在她明白了。

因为发出声音没有用,必须要积攒着每一点力量活下去。

而且若是发出的声音将人惹烦了,也许会被直接抛弃杀死。

疼的死去活来时,解时徽迷迷糊糊的想,解时雨可真是狠,从小就会忍会谋算,明知道这里是个魔窟,还把自己的亲妹妹给算计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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