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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公公阜新之行本就没有查明其真正目的,那夯公公又与二弟那般,其中必有牵扯,此番叫他前去,儿臣怕以二弟的性子会惹出祸端啊!”
“他若真敢生事,正好废了他皇子之位,你怕个什么?”皇上冷哼了一声。
“你们两个,前后脚出生,性子却有这番差异,一个嚣张跋扈,一个又过于小心谨慎,就是没有那把你们合二为一的术法,不然朕也不用费这番功夫!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其他皇子、公主闻听此言,忙拜了礼,出了大厅就没影了。
一个个都是半大的孩子,哪受得了他们父皇那野狼一般的威严。
对,就是野狼,人们都说九五之尊,那乃是真龙天子,可他们的父皇身上却不带一点龙气,管束他们也是秉承狼性,适者生存,动不动就要废他们的皇子之位。
也多亏他们还小,暂时不用面临继承储君之位,可他们又怕大哥二哥斗得太厉害,万一两个都死翘翘了,最后的重担还是要落在他们身上。
对于这些小屁孩是什么心思,老皇帝只看了一眼他们离去时逃命似的背影就已知晓。
却又叹了一口气,“都是些不成器的!”
贴身太监只好劝慰,“皇子们还小,总是要给他们时间成长的,奴才看太子还是稳重些的。”
“哦?那你是看好太子了?”皇上忽然来了一句。
那太监吓得忙跪了,“奴才不是敢妄言。”
“既不敢妄言,就不要乱说话,须知祸从口出,把那小夯子给朕叫来!”
贴身太监忙应了一声,去传唤了。
至于皇上和他聊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只知夯公公走时是摸着脑袋出去的,仿佛在确定那脑袋是否还长在脖子上。
不过其他人也大致能猜测的到,定是他说了不该说的话被皇上问责了。
太子府,孟长渊捶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作聪明!”
他是要将瑾公公之事找一个背锅的,可孟长佩又岂是省油的灯,直接将他卖了一个干净,老头子本就性情多疑,只怕这时也怀疑到他头上了。
“高远!”他喊了一声。
高远立即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二皇子这次出行怕不会那么顺,派人暗中盯着点。还有,箫逸云那腿也接上了,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
“是!”
高远去了,孟长渊的目光又变得阴鸷起来。
“父皇,既然怎么都要引起你的怀疑,那就别怪我心狠了,你不是说我太过小心谨慎嘛!那我就大胆一点,反正适者生存,你既然想废了他,我就帮你一把!”
孟长佩回了府,又是金银又是细软的,整整搬了四大车,知道的是他要去执行任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搬家呢!
这不刚出门就被嘲笑了,“二皇子呀,你这是要去哪游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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