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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噙着笑意虚礼相邀,“侧妃娘娘,请吧——”

  “七妹妹……”司清像是还不死心似的。

  司檀看也不看她一眼,低头抓起顾嬷嬷搁在一侧的另一把剪刀来,“你若还赖着不走,惹怒了我,这一把,可能就会扎在你脸上!”

  司清着实被她这疯狂的举动吓到了。记忆中的七妹妹,是府内最好说话的,也是最好欺负的。旁人说什么她都不辩解,想要刺激她发火,也就一两句话的事情。她从来不会与人争论,不会与人争抢。就算是受了委屈,被打还是被骂,除了哭还是哭。

  可现在呢?她的身上哪里还有之前的印记。她时静时怒,让人摸不清喜恶。就算她将好赖话说遍,也没有动摇的意思。

  不,不是现在。她自嫁如宣平候府至今,都一直在变化着。

  司清僵在原地,越发觉得看不清她了。

  耐性被磨尽,司檀极为烦躁了抬起头,苍白的双唇轻开慢启,道一字:“滚——”

  丘管事也不再安静地等在水榭外,颤颤巍巍进内将司清请了出去。司清还想说什么,可撞上司檀难测的面色,终究是在离开之前,将话咽了回去。

  眼瞅着她被狠憋了一口气又发泄不得,魑阴简直不能再爽。嘻嘻笑着,朝司檀竖起拇指来,“夫人可真厉害!”

  强行压下差点儿不受自己操控的情绪,司檀看着魑阴,道:“我母亲到底怎么死的?”

  “是……”魑阴犹疑,暗自纠结一阵,自司融停职在府起,到毒害林氏引诱司檀回府,以及后来的林氏之死,原原本本,点滴不漏地将事情来去说与司檀听。

  还以为她听了之后,会无法控制自己地愤而发狂,就像这些日子一样。谁知,她竟是出奇的平静。

  沉默片刻,道一句:“多派几个人去,配合巡防军,到城中各处找司融。”

  “找到之后呢?”魑阴问。

  司檀看了看掌心渐渐凝固的血块,撑着矮几起了身。缓步行至水榭边缘,临着幽绿清池,她飘忽放远的视线久久无依……

  从此以后,也再也没有人为她百般考虑,也不会有人像他那样,不惜一切、毫无顾忌地去保护她。

  通向遥远而未知的路上,就算她再害怕、抗拒,也只有她一人走了。

  “夫人……”得不到回应,魑阴倚着木栏探头看了一眼。瞥见一圈缭绕水汽,又慌忙闭上了嘴。

  司檀道:“送他去该去的地方。”

  魑阴吓了一跳,尽量壮着胆子劝说:“夫人,您千万不要被那个司清祸了心神。司融作恶日久,确实是罪该万死。可属下所修之道不主杀伐,根本无法帮夫人杀人啊!况且……”

  “我知道。”司檀微停片刻,道:“他参与谋反,又有之前的罪过在,就算给他十条命也逃不开一个死,何必你去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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