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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散心。”

她随口回了一句,乌拉心底忽然升上一种不好的预感。直到看到阮白去的方向果真是昨日去的马棚,脸色登时变幻几番,很不好看。

阮白去马棚自然是才隔了一会儿便又想见顾言靳,只是也知道不能让乌拉怀疑, 因此她过去时便装作是对马匹感兴趣, 余光却始终看向那个在一旁打理马棚沉默寡语的男人。

——

“她最近常去那边的小马棚?”

拓跋圭隼垂眸若有所思, “我记着你应当很厌恶那个马棚?”

乌拉闻言猛然惊喜抬头看去, 下一刻察觉到自己越距了,忙不迭乖顺低头垂下眼点头应到,只是眼底仍掩不住欣喜。

她在拓跋圭隼手下伺候前便是在大王子那儿做活,后来也是拓跋圭隼从大王子手下救出她于水火之中。她本就将拓跋圭隼视为神袛,自那以后,乌拉更是从心底发誓, 这一生都愿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二王子。

而她之所以如此排斥那个马棚,亦是因为每当大王子惩罚她时都是在那马棚处极尽折磨。

这些事虽已过去许久,但那种阴影仍萦绕在心底。可二王子还记得这些事!

拓跋圭隼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副受宠若惊又欣喜若狂的模样,嘴角微勾。

“小乖对你似乎很有敌意。”

乌拉听他这样一说,立刻表明态度,“奴是全心全意伺候着小乖姑娘的,绝无半点分心。”

拓跋圭隼却摇了摇头,意不在此。他知道乌拉对他有多迷恋推崇,这是他最忠心的一枚棋子。又念及阮白此时对他的排斥,稍加思索便能想的到为何阮白会不喜乌拉。

他自认为想明白了阮白常去马棚的原因,对这野性未驯还爱咬人的小动物的报复手段不免失笑觉着有趣,挥了挥手,没说什么,任由张牙舞爪的小乖闹去了。

阮白在这之前便想到过这一层遮掩的理由,只是也不太确定拓跋圭隼当真不会怀疑,因此心中一直提着不敢松懈半分,只等他有一丝怀疑的动作便决定不再去马棚,而却始终迟迟没有下一步。

拓跋圭隼信了。阮白露出笑容,心情越发愉悦。

自上回顾言靳晚上偷偷摸摸着来帐中,也过去了几日。

阮白本在那天的第二天睁眼等了许久,但直到最后终于撑不住困意睡了过去,也没等到顾言靳。她便是猜子霁哥哥乔装打扮还扮作下人进来不仅是为了寻她,也是为了打探情报以便布局。

念及至此便放平心态,也不执着于一定要等他再来,总归白日也是能够看见他的,还是光明正大无须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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