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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贵妃转身过去重新拿起了剪子,不再说话,埋头在廊下继续剪花草,把康德帝冷落在一旁,良久才道:

  “那永安侯纵女欺人,怙恶不悛,委实过分的很。李家姑娘上门做客,却没有得到相应尊重与招待,委实可怜的很,皇上您觉得是这个理儿吗?”

  张贵妃的声音很轻,听起来没什么起伏,却能在康德帝心里掀起一阵阵的涟漪,但仍保佑一些理智,对张贵妃劝道:

  “理儿是这个理儿,只不过……李崇他不该把这事儿动用御史,当儿戏一般告上来。”

  说起李崇,康德帝也是郁闷的,这么些年,原以为事情已经揭过去了,可谁想到那天殿试的时候,居然看到了李崇,想起李崇当时那惊愕万分的目光,康德帝就隐隐觉得,他太平的日子就要过去了。

  不偏不倚,按照实际才学,点了状元,直到现在,对于李崇当时那几乎要冲上来跟他拼命的神情,康德帝仍不能忘怀,要不是确实是自己理亏在前,康德帝很愿意把李崇当场给叉出去。

  今日之事,不明缘由的人肯定会觉得李崇疯了,不过是一些孩子间玩闹的事情,他居然拼了一身功名利禄,一本正经以状元之名,请御史上书启奏,按照常理来看,李崇可不就是疯了吗?

  然而,只有康德帝知道,李崇不仅没疯,还很讨厌!

  新科状元第一次让御史递陈情诉冤的折子,于情于理,皇帝都要看上一眼的,只要康德帝看了这折子,就算是落入了李崇的陷阱,进退不得。

  跟张贵妃讲了一通道理,也得不到张贵妃的认可,康德帝就知道事情已经快要不受控制了。

  果然,只听张贵妃缓缓说道:

  “撇开儿戏与否,只说他若不动用御史,如何能把事情告上来?”

  康德帝赔笑:“是,可……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小儿间的玩闹罢了。”

  张贵妃将花盆中的一株杂草拔去,垂着眼睑与康德帝辩论:

  “在皇上看来,他所告不过是小儿间的玩闹,然在他一个父亲心中,孩子在外面被有权有势的人欺负了,岂是‘心痛’可以言说的。他毕竟是那孩子的亲生父亲。”

  再提起那孩子,康德帝就更加没有立场了,伸手抚了抚眉头,沉默了一会儿后,才问:

  “那爱妃的意思是?”

  既然劝说不了,未免再说错什么话,康德帝干脆把决定权交到贵妃手里。

  张贵妃转身,低头看着手中那株被连根拔起,根须完整的杂草,没有明说该如何,只轻谓一句:

  “没娘的孩子像根草,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康德帝语塞,欲言又止,见贵妃双眸中似乎起了泪光,眉头微颦,被手中的杂草牵动了愁肠,康德帝心疼的将她拥入怀,轻柔在她后背拍了两下,说道:

  “你放心吧,朕知道该怎么做了。断不会亏待了那没娘的孩子。”

  此言一出,张贵妃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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