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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寒景你怎么想的?”
张寒景神色看不出情绪,“我在想那个军爷,要么杀,要么想个办法让他离开这里,他对我们的危险性比部落里的那些人大的多。”
张家村村长是张寒景的爷爷,五十岁的老人浑浊的眼睛,满头白发,苍老的声音不解的询问,那是他最聪明的孙子,老人对他的说法感觉很奇怪,“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明明谈的是部落的问题,还有边关征兵、以及税银又要加重的问题,怎么好好的,他的孙子会那么针对那些官兵。
张寒景:“因为他们打的是抓走我们所有的女人,当成货物卖掉。”
唐家村气的眼睛都红了:“……”
张家村恨的都浑身颤抖:“……”
大家一起怒目狂吼:“为什么?他们不是已经走了吗?”
张寒景的神色十分冷静,“走了,不代表不会再来。”
“附近的村子几乎都空了,死的死,逃的逃,十村九空,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我们张家村和唐家村正好生活的地方紧靠着山靠着水,有山可以打猎,可以逃难,有水可以生活可以捕鱼,甚至因为打猎和捕鱼的缘故卖了钱缴了税银,被征去当兵的少,基本上都留了下来。”
“边关的官兵没有强硬征兵,一方面是我们税银缴纳的够多,让他们满意,另一方面是我们就想一群肥肥的羊,可以持续不断的收割羊毛,若是把我们都征兵战死了,谁给他们捕鱼,谁去打猎卖钱?”
“但是,这一批后来的官兵却是不一样,他们在这里捞不到油水,又岂会甘心,男人是边关守卫的根本,边关那边的人视我们为囊中之物,所以他们不会动我们;但是村里的女人就未必了,抓了可以玩,可以卖银子,就看他们抓的人卖的价钱如何。”
“如果价钱能让他们满意,又如何能阻止他们贪婪的胃口。”
村里的妇女们都手捂着嘴红着眼睛,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俩个村子的男人们面目都狰狞了起来,被抓去当兵,女人们还能养育孩子,在老人的照顾下把孩子养大,若是女人们都被抓走,年轻的男人们娶不上媳妇,谁来生育孩子,谁来养大孩子!”
“杀!杀!杀!”
唐家村和张家村从未有过的心齐,只有一个念头,“杀!”
唐蜜蹲在在草垛子边靠着草垛,看看草垛,又看了看村子所有情绪激动愤怒的村民,眼珠转了转。
晚上,唐蜜一个人在屋里,躺着又睡不着,睁着眼睛又感觉好困。
昨晚她生气不理张寒景了,现在一个人躺在张寒景的床上又开始想他了,男人的脑子里懂不懂就是打打杀杀,想把危难扼杀在摇篮里,很有见识和魄力,但是唐蜜忽然有了另一个的想法。
她想跟她闺蜜说,张晓晓整个人都处于不对劲的状态,恍恍惚惚你跟她说话她都没什么反应。
女子被藏在家里出不得门,跟不了人说话,唐蜜没有消息来源,听又听不见,看又看不到,等于又聋又瞎,她又没有打听的渠道,只能把主意打到张寒景身上。
唐蜜从坐在等人到躺倒昏昏欲睡都没等到人,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小声的嘀咕,“那个家伙不会不回来了吧?他不回来晚上睡哪?”
“山洞?树上?”
“真是有毛病!”
张寒景准备回屋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裳就准备离开,刚伸手推门就听到唐蜜小声的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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