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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这段路的灯还明亮,离山脚底下也近,夏尧赶紧拣了最近的木椅子坐下。他紧紧贴过来,高大的个子占了半张长椅,淡淡的红酒味散发开。眼看旁边的人越靠越近,她伸手挡住他的脸,没好气地说:“说好了只陪你坐会儿,要想干别的我可就走了。”
他没有动,脑袋的重心就放在她手里,沉闷的声音从指缝间传出来:“我俩不小了,你不能老让我当和尚。”说完就用发烫的手揭开覆在脸上的小手,轻轻捏在手心里,再缓缓靠近她的耳朵,沙哑地耳语,“不干别的,就让我亲亲,好不好?”
怪不得古往今来的人都看什么气氛说什么话呢,这四下安静,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本来凉飕飕的,偏偏旁边的男人温热的气息抵挡了冰冷的气场,让姓夏的小女子有种心慌的安全感。
这头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那头的唇已经覆下来。一小口一小口地细嚼慢咽,他吻着吻着就越来越不能控制力道,把自己火热的舌头蛮横地挤进别人嘴里,死皮赖脸地交缠一会儿还不过瘾,非要拖出怀里小女人的舌头,含在自己嘴里大大咧咧地吮咂出声。
贺煜宸把她搂得很紧,夏尧胸前的扣子已经被蹭开,这倒遂了他的意,滚烫的手心触在她冰凉的胸口,灼得她一个激灵。终于清醒几分,她借着路灯一看,自己已经横跨着坐在他腿上。
又羞又窘又气地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箍在怀里一个劲儿地哄,宝宝乖乖都叫遍了,她仍然不断扭来扭去,扭得他狠狠憋住一口气,气息不稳地威胁:“再动一下,我就在这椅子上收拾你!”
她轰的一声,血液倒流,顿时不敢再乱动。就在这不上不下的暧昧尴尬期间,在这半山的红色枫叶下,离他们大概十来米的地方,传来了特别奇怪的动静。
有女人低吟深喘的声音,合着男人粗噶的气息声,二者结合完美,既有规律又有节奏。夏尧脸上的红已经窜至脖子根了,她真想从他身上跳下来,立即顺着山坡滚下去,却又因为忌讳他刚才说的话,而不敢挪动半分。她真不应该被他诚恳的纯洁模样给骗了,说什么找个安静的地方聊完关于姚漫的事就送她回去,现在抵在她腿间的那东西不仅没有消弱下去,反而因为不远处的刺激而更加肿大了几分。
瞧他紧紧攥着她胳膊的力道,要是真的往山底下滚,估计他也会来真的,把她就地阵法而那个啥了。反抗什么的倒是其次,最多把他踢成绝子绝孙,可自己总不能就这么牺牲了,而且还是被迫牺牲。夏尧的思想比马克思和恩格斯都斗得激烈,却听不远处的喘气声越来越来大。
女的媚叫:“我要死了,要死了!你轻一点,轻一点!”
男的回应:“再等等,宝贝儿!马上就好了,宝贝儿!”
路灯下那辆黑色尼桑似乎也随着车内的剧烈运动而上下不停起伏。夏尧实在受不了,颓败地将头磕在贺煜宸肩膀,发出长长的叹息声。他知道她还没准备好,即使憋得快炸了,又怎么忍心用强的,便把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抚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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