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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网上详细研读了数独的内涵,又试着做了几个简单的,觉得掌握得差不多了,跟朵朵聊天的时候底气便足了不少。

只是朵朵又有新花样,不玩数独,玩速算,一大行运算摆在她面前,她纵然看得懂字也看得懂符号,可怎么可能给出答案呢?

朵朵又骂她笨,“stupid”就是她在孩子面前的新代号。

齐梦妍实在不服气,认真问她道:“你不能怪阿姨,毕竟这些都是很专业的东西。就算是朵朵妈妈,也不一定都会吧。”

朵朵很生气地撅嘴巴,驳斥道:“明月都会,明月什么都会。”

小孩子童言无忌,犯不上生气,可当对象变成董小姐时,齐梦妍就有些不服了,说:“那也不一定,你妈妈肯定不会乐器,比方说弹钢琴。”

朵朵两只手往胸前一抱,很不耐烦道:“你会吗?”

齐梦妍一哂,说:“我当然会啦,我的工作就是演奏家,我的钢琴弹得可不是一般的好哦。朵朵想不想学,小淑女都该会弹钢琴。”

朵朵头一偏:“不学。我妈妈会英语,她是翻译。”

齐梦妍道:“英语啊,这个我也会,我在国外也是呆过很久的。不相信,咱俩以后都用英语对话呀。”

朵朵又道:“那你会背诗吗?”

齐梦妍:“什么?”

“we are the hollow men

we are the stuffed men

leaning together

headpiece filled with straw. alas!

our dried voices, when

we whisper together

are quiet and meaningless

as wind in dry grass

or rats\' feet over broken glass

in our dry cellar……”

朵朵小嘴一开一闭,语句熟练,吐字清晰。

齐梦妍听得微怔,一方面感慨小孩的记忆力强大,一方面是尽管之前从未听过这首诗,但就英文词句里单纯辛辣的讽刺而言,让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朵朵问:“你知道这是什么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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