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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她的身体梆硬,后腰的手已经在她说出第一句时就离开。
许鹿不敢看他脸上的表情,扔下一句我先走了,慌不择路地转身离开。
夏日阳光刺眼,陆俭明僵立在原地,几乎咬碎槽牙。
房门外,许鹿披头散发地靠着墙,低头看自己匆忙间未系鞋带的鞋子。
昨晚的放纵如画面般回闪,难以言喻的痛感,陆俭明伏在她上方,凝视她时深邃的眼,他醉了,像是在看她,又仿佛没有看清她,她清醒,但假装自己醉了,放任沉沦,心里得片刻欢愉。
是偷来的,也是错过就不会再有的。
这样一想,她也算赚了。
就是好像有点伤陆俭明的自尊
会所对面就有间药店,许鹿买片紧急特效药,就着矿泉水吞下,不期然想起吃药的原因,脸颊烧红,她强行压下胡思乱想,拿冰镇的矿泉水瓶往脑门上怼。
包里手机响,许鹿掏出来,边接电话边往附近的地铁站走。
是陈美珍,接通后一时没说话,等许鹿喊了两声妈,她才开口:乖宝,要不你今天回来一趟?
她周三刚从家里回来,原计划这周先不回了,画廊的人事服务方案还需要周末加个班弄出来。
昨天打电话的时候,陈美珍还笑了下,让她好好玩,为什么这会儿突然让她回去?
许鹿心底涌起一点慌张,迟疑又拒绝地说:有什么事么?
陈美珍却是下了决心,她开口道:昨天我和你爸到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
怀城许家,陈美珍给许鹿开门,许鹿一进屋就看见戳在客厅地板上的行李箱。
许志平倚在阳台边上抽烟,他平时抽的不多,陈美珍经常管着他,哪怕偶尔抽一根,也得站外面楼道里去。此刻陈美珍坐在沙发上,闻着满屋的烟味,管都不管。
许鹿面无表情地问: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陈美珍起身说:鹿鹿,离婚的事跟你没关系,是我和你爸之间的问题。今天让你回来,是想跟你正式说一下,爸爸妈妈到今天算是彻底要分开了,但你永远是我们的女儿,我和你爸会像往常一样疼你。
家里每次跟她认真讲道理的时候,都叫她名字。陈美珍拖着箱子往外走,许鹿拽着她手,知道她是认真的,眼里露出哀求:妈,一定要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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