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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当初不就是这么过来的?我什么时候没让着她,好东西都是先紧着她,我娘连见都没见的东西,可她偏生是个没良心……”
大尧摸了一把光头,半点不客气:“你觉得是好东西,人家小嫂子未必能看得上,你得送合人家心思的才成。有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她不要你强塞给他,这事多来几回她就不好给你甩脸子了。”
陆良嘴上不懈心里却是记着了,他也不想和花月闹成仇人一样,将来几十年的日子要过,靠着就是这点情意,生疏了便是在一起了也有这样那样的事,日子过得不顺遂平白无故地成了痴男怨女,白白费掉了当初的情意绵长。其中道理他都明白,可若他放手却是半点都不能,便是她这辈子恨死自己也要缠着她生死在一起。
“哥,去县城里做什么去了?县令怎么抓了你两天就把你放回来了?”
陆良在树下席地而坐,看着一地金黄悠悠地说:“再过两个月我要去趟北疆,接了程家的活,这一来一回也不知道得多久才能回来。”
大尧顿时来了精神,走到他身边挨着坐下:“哥,带我一块去罢?我力气大,路上遇上个什么事也好搭把手。”
陆良摇头道:“你姐就你这么个弟弟,我不能把你往性命堪忧的地方带,家里的活忙完了?”
大尧皱着眉头不情愿地说:“忙完了,我姐是个急性子,一刻也不能等,要不然哪有功夫往你这里跑。哥,说句你不乐意听的话,要是你和小嫂子……不成了,你就想想我姐,她人挺好的,一心一意的对你,又是能勤俭持家的……啊,你干嘛打我?”
陆良沉声训斥:“我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好话,挂羊头卖狗肉,临了还是当说客了,滚回去,不然我还打。”
大尧与他可是不打不相识,自己这么大的块头还是栽在他手里,被揍得鼻青脸肿,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还是受了挫,听他还要打,赶忙跳起来跑远:“哥,你好好想想,我姐待你心诚,你受不了委屈的。”生怕陆良追过来打他,匆匆忙忙跑远了。
陆良站起身拍去身上的尘土,攒着眉回屋里去,陆大娘嘴上不同意他与花月来往,手上的活却没停,照旧忙着给他缝衣裳,听到他进来,沉声道:“你去将王媒婆请来,我让她帮你相看合适的人家。阿良,我旁的事能依你,唯独你的亲事不成,我不想你因为去搅和花家的好事而让人戳脊梁骨。娘也不想做那硬气人了,不求儿媳样貌家世,只愿她能一心一意地照顾你就成,你年纪也不小心了,娘也盼着能早点抱上孙子。听话,花月比你小太多岁,你们说不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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