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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清除异己?
可他与表兄虽然有些摩擦,但远不到针锋相对的程度。
更何况,黑风寨大捷之后表兄表面没说什么,但心里已经把他当做了自己人,他性子敏感,必能觉察表兄对他的转变,这种情况下,又何必暗算表兄?
“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祝仪简直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甚至想把谢年舟的脑壳敲开,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把表兄调离邺城,让表兄做兖州牧,与冯海生相争,又赐下舞姬来敷衍表兄,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
“你图什么?”
“阿姐误会了,天子将陆将军调离邺城,要陆将军去做兖州牧,此事与我无关,我所做的,不过是让人在天子面前提了一嘴,说陆将军今年二十有三,却仍然孑然一身。”
与愤慨的祝仪相比,谢年舟显得十分平静,他看着祝仪,不急不缓道:“后面的事情阿姐便知道,天子赐下数名舞姬过来。”
条理清晰的话让祝仪瞬间恢复理智,“你说只是让人在天子面前说我表兄孑然一身?旁的事皆与你无关?”
“不错。”
谢年舟微颔首,眸色微微发深,“阿姐在气什么?气舞姬么?”
祝仪气的是谢年舟构陷表兄,误会解开,这些并不是谢年舟所为,而是天子本身就是一个垃圾,她更没了对谢年舟发火的理由,她摆了摆手,郁闷看了眼飞来横祸的陆广轩,心里更加郁闷了,“没有,我只是心疼表兄罢了。”
——沙场饮血的忠心耿耿换来的是猜忌,是敷衍,是不把武将当人看,这事儿放在谁都气吐血。
也就表兄内敛稳重涵养好,才没有指着京师的方向骂皇帝这个狗东西。
“阿姐就这么心疼陆将军么?”
谢年舟凤目微不可查眯了一下。
“我当然心疼表兄。”
祝仪奇怪看了眼谢年舟,回答道。
“是因为舞姬?”
谢年舟不动声色看着祝仪,缓缓道“天子赐的舞姬让阿姐生气了?”
“若阿姐为舞姬生气,此事也极好处理,交予我处理便好。”
谢年舟语气淡淡,像是在诱哄,又像是那数名舞姬在他心里根本不值一提,若惹了祝仪不开心,动手除去便是了,何苦这般生气?
这种态度让祝仪心里更加不舒服,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起书里对谢年舟的描绘——喜怒不定,残暴嗜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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