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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比形象更重要的事情。
沈中正垂着头,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而是在想自己的事儿。
“不,沈中正这部棋还是要留着的,不能就这么拿出来。”温鸿博说,“毕竟事情还没个一定,我们还是谨慎一点。”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们不如这样,”其中一人提议,“先让沈中正去屈宁,假意给廖修送人,等沈中正到屈宁后,这边立刻举行继任仪式。”
“这个办法倒是不错,两边都不影响也不耽误……”
“我们到沈家去接人,这样廖老四对沈中正不能太怀疑,而廖修那边……这次务必不能让他再跑了,死人就算知道了,也只能带进土里去。”
“沈中正去的话,他没把廖老四带去,廖修肯定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所以,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沈中正这棋想藏也藏不了太久。”
“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这是廖修设的陷阱呢?”
这个问题一经出口,场面再度安静下来。
“如果他没有中'枪,如果他在屈宁设计了一个陷阱,就等着我们进去呢?”
“廖智不在,”沉默的温流再次开口,“陷阱也是无妨。”
沈中正眉头不易察觉的一皱。
“把廖智看好就行了,别的不用管,至于廖修那边,我有办法让他再没翻身的机会。”温
流说。
“玩什么刺激的?”牧千里问。
“玩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惩罚,咱们就……”陆旁征故作神秘的拖长尾音,然后飞快道,“输了脱'衣服的!”
牧千里:“……”
廖修:“……”
牧千里抽着嘴角,“这就是你所谓的……刺激?”
“是啊,不然呢?贴纸条还是在脸上画王'八?不过咱没那么多纸,用口水粘太恶心,画王八的话……谁带笔了?”
牧千里看廖修,“我觉得他的人生没比我丰富到哪去。”
廖修认同的点头,陆旁征的娱乐范围也就到这儿了,小学生水平,中学都没到。
“喝酒太没意思了,”陆旁征说着冲牧千里一扬下巴,“要么我们输了喝酒,你输了脱衣
服。”
牧千里指指自己,“凭啥?”
“那你要什么惩罚?”
“我……,,
“好了,”廖修打断了他俩的话,“那就脱衣服吧。”
牧千里诧异的看过去,“你不是认真的吧?”
廖修竟然能和他们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玩玩嘛,放松一下。”廖修笑道,然后问陆旁征,“什么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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