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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出来,发现这一路所有的装饰品都掉地上了。
他们一张结婚照片倒着挂在墙上。
牧千里:“……”
廖修大概把照片撞掉了,又给挂上了。
由于相框后面的挂绳反正长度不一样,廖修怕掉将挂绳在钉子上绕了无数圈,两个钉子只用了一边,挂绳让廖修勒的像长在墙上,拽都拽不下来。
牧千里想象了下小皇子捧着个巨大的相框像开车一样不停转圈的模样。
牧千里:“……”
牧千里确定廖修是喝多了。
然后他想,这人会不会把大门当卧室,出门就趴地上。
不过这一路狼藉是奔着卧室去的。
牧千里打开卧室虚掩的门。
那张荆轲刺秦王下面,小皇子露着两条大长腿,单手撑着腮,浴袍从身上滑下去,整个胸膛都露了出来,见他进门,廖修的视线立刻落在他身上,目光十分灼热。
廖修的姿势和照片上几乎一模一样,却比照片上要撩人许多。
牧千里咽了口唾沫。
廖修的胯间还支楞着。
他身下是大红床罩,上方是他们那张暖昧的婚纱照,婚礼就像他们历经的种种磨难,最终他们胜利,走到一起。
想到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牧千里也难免不去动容。
特别是廖修都变这样了。
再不做点什么,牧千里自己都觉着天理难容了。
牧千里走到床边,红着脸把手搭在廖修的腰上,“那个……老婆,你要洞房么?”
“要。”廖修坚定的一点头,“不过你得等我一下,我现在瞄不准。”
牧千里:“……”
廖修抓着他的手放到小廖修上,“很想,但是现在看什么都……”
“我知道,”牧千里欲哭无泪,暖昧的氛围瞬间烟消云散,就像背景音乐刚起就被人摁了停止一样,“我等你降落吧。”
廖修点头,“好。”
看看廖修半湿的头发,牧千里叹了口气,他爬下床给廖修去拿风筒。
廖修还是很听话,他让他坐起来,廖修就坐。
牧千里站在地上帮他吹头发,廖修面对着他的胸口,浴袍滑到腰上,几乎是全'裸'着。牧千里不敢看,就一直把视线放在廖修脑袋上方。
这就导致小皇子让他吹出了个鸡窝头。
看到廖修那非常杀马特的头型,牧千里咳了声,“嗯很帅。”
然后他要吹自己的,手刚抬起来,廖修突然抱住了他的腰,然后咬住了胸前某处。
牧千里唔了声,被廖修带到床上,俩人滚作一团,彼此都有了感觉,隔着没什么用处的浴袍抵在一起。
“你醒酒了?”牧千里低喘着问。
“没有。”廖修说,“我先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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