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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突然闭上,咽不下去,程汉堂一口白酒含在嘴里,从鼻腔里喷出。
程汉堂尝到了什么叫火烧连营。
禁言术解除,程汉堂擦着满脸的酒渍痛不欲生。
牧千里一咧嘴,心想着廖修对程汉堂还真是从来都不客气。
缓过口气儿,程汉堂就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但这人素来脸皮厚,也不在意,难受劲儿过去了,就又贴过去,他靠在廖修肩上,伸出手在他怀里摸了摸,那架势就跟古代青楼里的姑娘一样,就差喊声大爷您真壮了。
“小皇子……”程汉堂那一声,喊出了风情万种。
廖修推了他一把,愤怒的对牧千里说,“以后不要什么话都往出说,知不知道!”
牧千里惊呆的点头。
程汉堂哈哈大笑,摸了两下道,“把我的东西还我吧。”
廖修冷眼睨着怀里的人,“不是不要了?”
“要!怎么不要呢!当时脑抽了!”
廖修哼了一声,“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要这个的?下属,还……”
“好基友嘛。”程汉堂贱兮兮的一拍廖修胸口。
小皇子差点让他拍出内伤,嫌恶的把人推开,从钱包里拿出那张写着他名字的金卡。程汉堂接过去,笑呵呵的收好,“随身带着呢?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等着我来找你。”小皇子面无表情的想,以后要把牧千里和所有人都隔离开。
程汉堂以前是嘴贱,现在人都贱了。
“程汉堂,”廖修眼见着那抹金色消失在程汉堂的衣服里,他道,“你可以质疑我的任何决定,来吵来闹我都无所谓,你掀了我家的房顶我也没关系,咱更也可以像以前一样,意见不合干脆打一架,任何事我都可以接受,但是这个,没有第二回 。”
程汉堂一顿,点了点头。
“我需要你。”廖修说,“不是下属,是朋友。哪怕有天我们失去一切权利,我也希望有你这个朋友,咱一起喝酒一起胡闹,在我犯错的时候骂我几句,有问题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我,我这辈子,可能只有你这一个真心……”
程汉堂又靠过去,“小皇子你再这么煽情我要亲你了哦,今天都多少次了。”
廖修咳了声,“神经病。”
程汉堂哈哈大笑。
他们没有血缘,却胜似兄弟。
程汉堂想不到的事情,廖修帮着提点,廖修忽略的东西,有程汉堂在弥补。
程汉堂对廖修,绝对是实心实意的。
程汉堂怕廖修陷在过去走不出来,所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牧千里的存在,让他对他好一点,让他记得谁才是要和他结婚的人。
比起婚约带来的毫无意义的称谓,程汉堂更希望这二人感情顺利,但本就心中存有芥蒂,他对牧千里并不放心,在看到牧千里的种种行为后,又恨不得一拳把廖修揍醒。
程汉堂心疼的是廖修,又懊恼自己帮不上忙。
因此在沈临洋的问题上程汉堂才那么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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