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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牧千里站住,呢喃了句,继而看向廖修,“你指的是……我被抱来的事情是假的?”
“跪了那么长时间还没弄清楚?”
“鸳鸯石也不是我被逼着戴上去的?”
“当然不是。”廖修回头扫了他一眼,“我以为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已经清楚了。”“我是清楚了……”知道他们从小结亲,因为鸳鸯石不得不履行诺言,可是昨晚上廖修那么一说,这些他就给忘了。要是换成别人还好,这人是廖修,是小皇子,是最正直最诚实最稳重从来不乱说话的小皇子,他说出的话有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就算不相信也相信了,“所以说
..你是在骗我。”
“嗯。”廖修诚实道,“逗你玩。”
“啊啊啊啊啊——”牧千里嚎了一嗓子。
这熟悉的腔调让廖修的脸蓦地一疼,他以为这人又要扑上来来一拳,可下一秒他背上就担上了莫大重量。
牧千里跳到了他背上,俩胳膊勒着他脖子,“你竟然骗我啊啊啊啊啊——”
廖修被他压的东倒西歪,但还是配合揽住他屁'股,把人给驮稳当了。
背上的人疯狂的叫嚷着,特别的吵,可那悲愤的控诉魔音灌耳的时候,廖修忍不住笑了出来。
“卧槽你还笑!我还没等揭竿起义呢就被我爷爷扔祠堂罚跪去了!才进副本就被秒杀就团灭啊!你知道什么是罚跪么?!冷飕飕的屋子跪在硬邦邦的垫子上,面前全都是木头牌子就我一个人,角落里还有个油灯不停的抖啊抖,把我的影子照的那么大,每次看到我自己的影子我都被吓一跳你太混蛋了你竟然骗我!”
“那是你们牧家祖上的牌位,”廖修好心的提醒,“还有那个抖来抖去的是上明灯,长明灯不息,逝者寻光而归,佑子孙兴旺不衰,你不会把那东西吹了吧?”
“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为什么我没给吹了……”
廖修再笑,“你吹了,你家祠堂里估计就能多出块新牌子,上面写着牧家……”
“你可以了你都是你还好意思笑啊!”牧千里又嚎,嚎完愣住,他扒着廖修的肩膀蹭蹭蹭的往上爬。
廖修毕竟是凡胎俗体,背没有梯子的结构,牧千里的膝盖把他弄的生疼,廖修纳闷这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在他身上爬,上次在电影院的时候也是。
他刚要把人摔下去,牧千里就从他肩上探出半个脑袋来。
牧千里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不可思议的看着廖修的脸,“你刚才……是不是笑了?”
“你是不是傻?”
廖修一抖肩,被甩下去的牧千里轻松落地,继而又跑到了廖修前面,一脸震惊的看着他,那表情比廖修突然变成了女人还夸张。
廖修让他看的有点尴尬,顿时又沉下脸来。
牧千里看到了熟悉的小皇子,但还在刚才的笑容中震撼的无以复加。
“你会笑?”
“废话我的面部神经又没坏死。”
“那你以前为什么不笑?”
“看到你浑身都难受,还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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