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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千里说了一大堆,肚子里的苦水稀里哗啦全倒出来了,他的这些悲惨历史真的是让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要是不明真相的人,这会儿定是唏嘘不已,为牧千里这可悲的人生叹息。不过这种场景并没发生。
邵原听的一愣一愣的,程汉堂听的一懵一懵的。
邵原想,我家少爷这嘴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利索了……
程汉堂倒是听着听着突然就乐了。
他把牧千里的下句话乐回去了。
程汉堂抱着椅背笑的不可抑制,“我地妈,您可真是廖修的克星……”
‘‘啊?,’
程汉堂喘着粗气儿说,“廖修不喜欢什么你来什么,你俩性格完全对立,就跟反义词似的哪一点都能对上。”
牧千里:“……”
“命运这东西真好玩啊……”程汉堂感叹了句,一想到廖修,又捂着笑到抽筋的肚子开始咧嘴,“廖修这禁言术真没白修,大概是预见了自己的未来所以打好提前量吧……”
“什么是禁言术?”牧千里不解。
这次倒是成功的让程汉堂闭嘴了,他过了几秒才怀疑的问,“你……不知道?”
“不知道。”
“他没对你用过?”
牧千里摇头,“所以那到底是什么?”
程汉堂:“……”
牧千里看着那瞬间石化的人,“怎么了?”
程汉堂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我问你啊,你平时在廖修面前也这么说话?我指的是就像刚才那样,一堆一堆一套一套别人都插不上嘴的。”
“差不多吧。”牧千里想了想,“偶尔,也不全是。”
“那如果廖修不爱听或者不想听了怎么办?”
“他让我闭嘴。”
程汉堂:“……”
程汉堂心中默默的留下了悲情男儿泪。
医院的花园里。
廖智把挂在手上的东西递到廖修面前,“收好。”
廖修看到那晃动的物件瞳孔微微一缩,那是他的天诛。
“我给你要回来了,”廖智瞥了廖修一眼,“竟然把天诛随便送人,你也太胡闹了,没有下次,懂不懂。”
廖修没说话,取来天诛重新挂到脖颈间。
天诛的凉意贴着皮肤,又很快被体温温暖。
但存在感却是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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