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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给了二丫,他也不忘叮嘱,“二丫,这银耳环你好好收着,别弄丢了,这东西细得很,一眨眼就没了。”
“丢了都没处寻去。”
柳二丫有些惊奇地看着,“娘,这就是银耳环吗?”
金氏也没戴过,她犹豫道:“应该是吧。”
虽然和村长媳妇耳朵上戴的不一样,但一样是银的,一样是戴在耳朵上,应该是银耳环没错了。
旁边的柳大丫嗤笑一声。
“这哪里是耳环,就是一根银棍,和娘用来塞耳洞的茶梗是一样的。县城的银耳环贵得很,哪怕只是银丁香,也要五六百文一对。至于更好看的金丁香那就更贵了,得一两银子呢。”
柳大丫以前也是有银耳环的,还是一对银丁香,那是生了儿子后二郎给她买的,她天天戴着,后来二郎死了之后就被婆婆拿走了。如今看到二丫有一对银耳环,虽然比不上她的银丁香,但也让她冒着酸水。
柳二丫不以为意。
自从姐妹俩吵过几次架之后,柳大丫就经常怪里怪气的,尤其是知道她有了私房钱之后,更是十句里有八句泛着酸。
如果二丫理会她,两个人不久之后就会吵起来,而如果不理会,反倒能把她气得吃不下饭。所以这回柳二丫打量着手里的这两根细银棍,开心地收了起来,连句话也不跟她说,把柳大丫气得咬牙。
她张了张嘴,想要骂一下柳二丫,但看到旁边柳树根的冷脸后就不敢了,最后灰溜溜地到厨房做饭。
柳树根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
他在家里吃过了饭,然后就拿着自己手里的那块银牌来到了老宅。老宅里,迎面遇上的是他三弟的媳妇张氏。
对方看到他手上空空,顿时就皮笑肉不笑地道:“他二伯,怎么这会儿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上次大姐回来的时候没见你,听二嫂说你还在城里干活没回来呢,怕是挣大钱了吧?”
“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爹娘啊。”
柳树根向来看不上三弟媳妇的尖酸,板着脸道:“能填饱肚子罢了,三弟若是想去那我等下就和爹说一声。”
这下张氏就不说话了。
在码头上干苦活,她可舍不得当家的去,没看大伯每次回来都没个人形吗?春生如今在黄家村的村塾读书,他们家以后就是读书人的家了,哪有读书人他爹跑去给人干苦活的道理?
“爹,娘——”
张氏冲着里头大喊,“春生他二伯从城里回来了。”
李氏正在屋内和柳大河说话,柳大河明年初就六十了,按照村子里的习俗,六十大寿都是要大办一场的。
老两口正在商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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