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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耿只觉得有什么在脑海中来回徘徊,他只得难受地侧过头去,压抑着呼吸。
“你这个样子,就是默认了?明天哪怕清醒了,也不许生气,好不好?”邵淮之说得委婉,话音落下的时候,气息起伏不定。
灯光拉着细影,极光滑的肌肤之上绯色更甚,染尽枫叶的红。
只可惜那动作太慢,延伸热度的同时却无法缓解药效,反而烧得更旺。凌耿实在难以忍受这漫长的黑夜,抬手握住了邵淮之的指尖,低低说着什么,但听不太清。
凌耿主动牵着邵淮之的指腹……睫毛颤动却如同枝头雨降,扑簌着惹人怜爱。
蝴蝶的羽翼淋了霜雪,可温度变化,热度逐节攀升,融了雪渍化开在花苞之上,氲开一片水色。
而水色潋滟之间,某些动作在灯光的照耀之下就会更加明显,比如灯光细影缓缓没入阴暗之中,再比如,骤然变化的节奏与速度。
但花苞到底是脆弱,无论适应了多少次也还是不能如囊中取物般轻易。
这就让花苞的主人很是难过,细汗浮上额间,凌耿皱了皱眉抬手按住邵淮之的肩膀。
“不要了?”邵淮之话里带笑,可指腹也不停着,任由凌耿按着肩膀,却丝毫不影响邵淮之接下来的动作。
邵淮之本来以为凌耿是承受不住,才想着调笑几句,但小朋友接下来的话,又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太过宠溺了些,竟然被凌耿抢了先。
“嗯……不是……”凌耿尾音不太稳,按在邵淮之肩膀上的手有些脱力,他缓了缓,才说:“可……可以了……”
合着压根不是不想,而是觉得邵淮之太慢了?
邵淮之呼吸一滞,动作卡在那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抽回了指尖。
再往后的声音颤抖,外头夜色渐深。而夜色往里,床单被人狠狠拽着,拉扯出一道道褶皱。
“呃……”药效与外界的双重刺激,使得凌耿的身体十分脆弱,稍稍一碰就是难受,更别提在这种视觉冲击之下了。
他只觉得体内的药效一点点减弱,想要依附却又因为没有支点,抬起的手终是放下,伴随而来的神经末梢感觉异样清晰,不知天堂与地狱,脚尖在邵淮之背后绷紧成一条直线。
连同紧握的床单一道松开……再一次映在了邵淮之的身上。
污了那身纯白的衬衫。
“这么快?”邵淮之有些惊讶。
看来这药效确实强烈,这才不到10分钟就……
凌耿低低地喘着气。人一旦发泄过后总会有一段时间的疲累,凌耿现在就是这样,何况那药效因为这一次发泄已经消去了大半,这样一来他就有些不太想动弹,靠着枕头往后撤了撤。
一瞬间的抽离,脱离了舒适的区域让邵淮之有些不太习惯,甚至还难得地有些懵,他看着逐渐远离,蜷缩到一旁的凌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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