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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注又翻了一倍,变成了400万。
侍者又上了一堆筹码到桌子上人,放眼望去,满目的彩色,宁清晓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糟蹋钱原来是这么糟蹋的。
庄荷接连发了两张牌,一张暗牌,一张明牌,孟源的红桃Ace较岑晔的梅花K更大,孟源说话。
上局刚赢过,孟源自然比刚刚更膨胀了些,笑声爽朗:“岑总,那就先400万。”
接连又是两注筹码被扔到赌池中央,第三局的开场就是八百万。
第二轮继续由孟源的黑桃Q说话,他两张牌的点数都是大点,更何况还有顺子的可能,这会下注自然利落干脆:
“下800万。”
梅花K,再加上这一轮的梅花10,岑晔有同花顺的可能。
他抬手压了下桌面,懒懒散散的笑了下:“我跟800万,再加800万。”
右手指尖仍慢条斯理的敲击着那一处。
孟源半眯了下眼,从他右手处收回视线,眼皮轻掀了下:“跟800万。”
有、必、要玩的这么大吗!
宁清晓的呼吸都快窒息了,全忆还给她激动的发着消息:“我好紧张啊,怎么办,同花顺,同花顺,希望陈慕朝能保佑啊。”
“为什么陈慕朝保佑?”
“因为他在天上飞啊,能看到上帝啊,让他传达给上帝保佑啊。”
宁清晓:“……”
她关了手机,桌面上已经发到了第四张牌,梅花J和方块Q。
梅花是岑晔的。
所以现在桌面上岑晔拥有三张梅花牌,10、J、K,孟源拥有一对Q,和一张红桃Ace。
孟源更多的一层胜算是已经确定的One pair,而岑晔需要赌一局同花顺。
场上的气氛变得微妙而诡异。
自从上一局后孟源的目光一直频繁的向岑晔投望,宁清晓奇怪,岑晔的神色根本不外露啊。
从坐下起无论是输是赢的闲适淡定就没变过,言笑晏晏。
依然是牌面更大的孟源说话。
最后一局了,他自然要赌一把。
“一千六百万,”他眼眸定定的直视,眸色阴沉,“岑总,你跟吗?”
“玩都玩了,自然要玩的尽兴。”岑晔懒懒抬眼,眼尾透着不符合他的散漫,却只在一瞬他停住了敲击的动作,倾身向前,放手一搏,“我不止跟你一千六百万,我全梭再赌你桌上剩余的的所有筹码,包括那只拍卖品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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