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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大佬就是大佬,哪怕背后都已经血肉模糊了,依然不妨碍他打山鸡捉草鱼。
也不知道萧颐是怎么做到的,一个石头扔出去,一只出来放风的倒霉山鸡就晕了,随手掷了根树杈,两条草鱼就到手了,这...简直不合常理。
月色下,姜妧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萧颐身后,看着前面提着山鸡跟两条鱼,光从背影来看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伤残人士的萧颐,姜妧合理怀疑刚刚他因为疼而没有办法自己穿衣是驴她的,刚刚扔石头的抬手幅度那不比穿衣服大?
但等回到山洞,看到萧颐背后已经血红一片时,姜妧将她的猜测就给否决了。
跳跃火光下,萧颐衣衫被再次解开,后背袒露,背上的伤口因为刚才的大幅度运动已经再次撕裂,鲜红的血液哗啦啦的往下流,真的是皮开肉绽,就仿佛是被什么尖锐东西给撕裂了一般,周围一圈的血肉都已经凝成一片暗色,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幸好刚刚采的草药还没用完,现在还能接着用。
姜妧用力的咀嚼,草药独有的腥苦从她的舌尖传递简直能让人分分钟呕吐,但姜妧还是坚强的忍住了,等感觉嚼的差不多了,姜妧吐了出来,黏糊糊的一团简直就不忍直视。
“忍忍哈,有点痛,”姜妧一边毫不犹豫的将草药怼上了他的后背,一边骂骂咧咧:“你说你伤口还绷着没事打什么山鸡啊,显摆你技术牛逼是不是?崩来崩去也不怕皮直接裂了,知不知道这年头弄点草药来很不容易,不带这么浪费的,苦死我了,下次你自个儿嚼哈...”
萧颐没吭声,只是抿着唇,静静的坐在火堆旁,火光跳跃下,他清隽的脸颊有些苍白,墨色长发披散着,修长的手指还捏着一根树枝,树枝上串着一条鱼,鱼的一面已经烤的焦黄能闻到鱼肉的香味儿。
“你要不要在鱼肉上抹些酸果?”萧颐问。
“那是啥?”
“一种野果,方才看见了,就顺手摘了两颗,直接吃会酸,但抹在肉上应该还不错。”
“那尝尝也行。”姜妧舔舔唇。
不对,刚说到哪儿了?
“别打岔!”姜妧将草药重重往他伤口上一怼,草药的刺激让萧颐不自觉一个痉挛,手一颤,差点将手中的烤鱼掉进柴火堆。
“妧妧,”萧颐叹了口气,侧头,似乎是很无奈:“行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这鱼已经烤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先吃点垫垫肚子?”
姜妧继续叨叨的话就那么被堵在了嗓子眼。
看着认错态度良好,说道歉就道歉,晃着手里已经烤好的鱼肉一脸温和的看着她的英俊青年,有那么一瞬间,姜妧怀疑面前这人被穿了。
这剧本,不对啊。
按常规操作,不应该是看着她冷笑,说,呵,不识好歹的女人。
这怎么就突然态度这么和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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