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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人？”

“妈，您好八卦，我又没见到主人。”

卢兰轻哼：“了解下邻居怎么啦？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沈蔚挑眉：“你以为还是以前，现在抬头不见低头不见的邻居多了是。”

夫妻俩又有抬杠的趋势，沈莺莺与沈樾交换眼神，一人拉着一个进屋。

B市的星子比泓镇少许多，不知是不是记忆出了问题，也觉得黯淡一些。

卢兰刚做了鸡蛋米酒，给他们暖胃。

捧着碗，沈莺莺与沈樾坐在二楼阳台，时不时喝上一口。

“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明天吧！”

沈樾蹙眉：“这么早，你身子受得住？”

“没事儿，习惯了。”

“姐，你是女孩子，别那么拼，你还年轻，多享受下这个年纪该享受的美好。”沈樾放下瓷碗，认真盯着她说，“别误会，我意思是说你已经拼得够久了，也该慢下步伐去观赏身边的风景，譬如谈个恋爱什么的，追你的人应该很多吧？”

耸耸肩，沈莺莺仰头望星空：“一般般啦，也就从巴黎排到这儿吧！”

沈樾：“……”

“那你呢？”忍俊不禁，沈莺莺揉了把他头发，见他往后躲，又倾身过去强行揉了下，“啧，学校追你的姑娘多吗？”

“不多。”沈樾学她说，“我没出过国，所以也就从长江排到黄河吧！”

两人哈哈大笑。

互相嘲笑对方自恋。

笑声中，沈樾扭头，望着从家门前行驶而过的那辆汽车。

汽车拐弯，驶入旁边的别墅。

胳膊肘撞了撞沈莺莺：“姐，你邻居也搬进来了。”

“是吗？”沈莺莺趴在栏杆上瞪大眼睛看，“哎呀树太茂盛了，影影绰绰的，唔，似乎看见一抹影子了，高高瘦瘦的，站在庭院，是个男人吧，应该还算年轻？”全程直播的沈莺莺不经意扭头，就见沈樾一脸无语地望着她。

“你怎么和咱妈一样八卦？”

“沈樾你找死呀！”沈莺莺怒目，“是你说他来了的。”

“我就只是说说而已。”

“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往哪儿跑，竟敢说我八卦？”挽袖冲上前，沈莺莺直接追到他卧室继续争论。

姐弟两的欢声笑语在空中游荡，落在陆朝耳畔，只剩模模糊糊的一点笑意。

他面朝右方，望着那灿烂的满屋灯火。